第七话
主双白,双白无差,没有其他CP,拒绝其他CP。
这是蹇宾一个人呢重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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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底深刻的烙印,
你是我眼中唯一的身影,
你是我梦魂深处,永远不停的烙印。
————摘自《你是我心底的烙印》
第二日蹇宾带着齐之侃,身后跟着几名侍卫押着一个黑衣人,齐之侃的手里拿着一只翅膀被绑起来的鸽子来到了议政大殿。
公孙钤站在一边,群臣站在另一边议论纷纷的,看到蹇宾进来之后躬身行礼:臣等见过君上。
本候不在的时候各位在议论什么。
前日闻得君上遇刺,臣等忧心忡忡,只得日夜向上天祷告,以免小人作祟。大司命出列顺便狠狠的刺了一下公孙钤。
公孙钤自始至终缄默不语,自从他得知蹇宾是在靠近天璇的地段附近遇刺之后他就闭门谢客了,闻的蹇宾今日会参加朝会才出现,他知道有一些人已经离开了天玑,这正中大司命的下怀。
是吗?那本候要谢谢大司命了。不过本候在回程的路上又遇到了一个刺客,幸得齐太傅武功高将刺客生擒了。蹇宾说到这里停住了,齐之侃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不敢开口,他谨慎的看着身边的人,大司命对着身前的公孙钤指了指,他装没看见。
蹇宾将这一切收到眼底冷笑着看着大司命和奉常令:不怕他不张口,带下去吧。
齐之侃将手上的鸽子递给了蹇宾,蹇宾取下了信,给鸽子松了绑,鸽子在案子走了几步之后被蹇宾扔了出去,在大殿里徘徊了一圈落在了奉常令的脚下。
看到落在脚边的鸽子奉常令吓的直接跪在地上:君,君上,臣……
而看完信的蹇宾勃然大怒,怒视奉常令指着他: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杖二十,关起来,别让他死了。
君上,冤枉,冤枉啊!奉常令大呼冤枉。
冤枉?来呀,将这份信读给众位听听,让各位看看是不是本侯真的冤枉了他。蹇宾将信拍在了案台上。
内侍上来拿起那封信站在前方却不敢开口朗读,蹇宾十分的不悦:读啊,恕你无罪。
内侍战战兢兢的开始朗读:今观公孙钤大势已去,不久即将被宾逐出,附上宾回城路线,望君援手,劫宾于边境,使其缓归。奉字上。
公孙钤听完咬着牙依旧不出一声,蹇宾步下台阶走到奉常令的身边俯看着他,他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如何,可是本侯真的冤枉了你不成,带下去,严加看管。
殿前武士立刻进殿拖走了奉常令,大司命瞬间老了十岁,他的算计统统被蹇宾算计在内。
君上,您喝药的时间到了。齐之侃看到侧面的内侍做了个喝药的手势。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都退下吧,公孙钤随本侯来。蹇宾转身带着齐之侃和公孙钤离开了大殿。
书房之内,蹇宾看着公孙钤问:为何大司命今日会和奉常令一起出现在朝会上。
日前君上遇刺的消息一传回,大司命就说臣有不臣之心,不然为何君上会在靠近天璇的边境出事。公孙钤开始讲述这些日子的遭遇。
副相尽可在我天玑安心待着。蹇宾安抚了公孙钤。
臣,谢谢君上的信任。
还有一事要与二位商议。
君上请说。二人同时出声。
本侯在此时立国,如何?
这,怕是不妥,君上知道领地之内的黑狐和白鹳在市井之内价格不高,但是出了边境价格会成倍上翻,如今君上虽然明令禁止猎杀白鹳和黑狐,但是还是有人会偷偷的猎杀将其贩卖至他国的客商。公孙钤开口。
这个,副相可有对策?
不若由君上发布命令,白鹳和黑狐由官府出面收购,提高此物的价格,在贩售于他国,这样他国的客商就没有办法以高价收购了。
就依副相之言。
还有领地内的农耕,以往全靠大司命向天祭祀之后才开始农耕,臣以为不妥,君上如果真的要立国,不可让大司命插手朝堂之事,否则国将不国。
准了,副相之言字字句句侧重要害。
君上要立国,国内的军务必须整顿。
这个就靠太傅了。
齐之侃呲着牙领命。
君上若无事,臣告退。公孙钤躬身行礼。
去吧。
等公孙钤走了之后,蹇宾看着跟前的那碗药,觉得苦不堪言还是端起碗仰头饮下,齐之侃赶紧给他顺气生怕他喝的太猛呛着自己,待他喝完药漱了口,才将蜜饯递给他,让他含在嘴里。
我们已经将刺客诛灭,也没有往回传消息,君上遇刺的消息是如何被传回的?齐之侃皱着眉头看着蹇宾。
是我让暗卫将消息传回的,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我背后搞鬼,没有想到还真的吊上来两条大鱼。蹇宾看到齐之侃的已然变了脸色。
君上为何如此?齐之侃还是问了出来。
我的出行路线从来不告诉任何人,但是刺杀我的人却清楚的很,他们是如何得知的,排除外因,就只有内因了,天天将天意挂在嘴上,我以前居然还相信了他的鬼话连篇,由着他在我背后搞鬼,这次是给他一个教训,要是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君上你为何总是将自己逼于如此险地,你可知今次我若是晚到片刻……齐之侃不敢在往下说,他不敢想象他看到蹇宾躺在冰冷的地上是何反应。
小齐,我没事。蹇宾握住了他的手。
蹇宾是真的害怕,害怕重蹈前世的覆辙,看着齐之侃受尽委屈他却毫无办法,看着齐之侃被国师为难却没有办法替他开拓,明明知道国师心怀不轨还是相信了他口中的天意却看着自己的国家被灭而毫无办法,他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那种末路的滋味他不想在尝到了,所以既然老天爷仁慈许重生他,他不要也不许这些事情再度发生。
或许是蹇宾的眼神太过深情,或许是看他看的太过于专注,齐之侃的脸红了轻轻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小齐,可愿领兵?
承君器重,无以为报,唯肝脑涂地,以谢君恩。
你我之间无需言辞承诺,随本侯来。蹇宾起身牵着他的手来到了寝殿,屏退了左右,他的床侧放置着一副盔甲。
君上,这是?齐之侃有些愣。
这是当年父侯传给我的,我现在把它送给你。说完带着他站到了盔甲的跟前。
来,本候替你更衣。
君上,这万万使不得。
本王说使得便使得。蹇宾淡淡的笑了,那淡淡的笑容晃了齐之侃的眼睛,他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剑。
蹇宾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软甲上画了一下,齐之侃不自觉的一直看着他,他也一直看着他,一下、一下的解掉了他身上的软甲,转身蹇宾取掉了头盔,将盔甲用双手取下来,齐之侃扭头看着他,看着蹇宾给他套上盔甲,整理他的头发的时候,蹇宾的手停住了扶着他的肩膀偏头亲在了他的唇上,顺势将他搂进了怀里,惊得齐之侃瞪大了眼睛,蹇宾没有在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搂着他不动。
君上?
别动,让我这样待一会。蹇宾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齐之侃犹豫了一下伸手搂住了他,这一刻他才感觉到了真实,眼前的人是温热的活着的齐之侃,他不是在做梦,那个梦太可怕了,他再也不想失去他了。
过了好一会蹇宾抬手擦掉了自己的眼泪,在他的耳畔说:外面刀剑无眼,小齐需多加小心。说完退开了一步,拍了拍他的盔甲让他转身将盔甲给他穿好。
替我去给天璇一个教训,他陵光还真当本侯是个软柿子由着他来捏,等你凯旋之日就是本侯立国之时。
臣领命。齐之侃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