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美食、美景、音乐各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

—— 【蹇齐蹇】重生之这个王上太双标

第十话   

双白无差,主双白,没有其他CP,拒绝其他CP!!!

这是蹇宾一个人重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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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濒临绝境,心中会不吃惊?

谁临困苦里,身边不冷清?

无援助,无照应,那一招敢说必胜?

          ——《武则天》谁濒临绝境

国师上朝几日之觉得不太对劲便称病不朝了,私下去见了慕容离,蹇宾得知国师抱病之后冷笑了一声派了名医丞和两名侍卫去了国师府,得到的回报是国师病了还病的挺重。

公孙钤和齐之侃对视了一眼,同时抬头看着座位上的蹇宾,蹇宾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平静的开完了朝会,平静的离开了朝堂,让二人品出了一丝不平静。

寻了个理由二人来到了书房,请总管通报,蹇宾的声音传来出来:二位爱卿先回去吧。

二人只得离开王宫各自回府,蹇宾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跪在地上的医丞: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上,那个人确实是病了。

那个人?

国师并不在府里,而是有人装成了他的模样。

哼,端的是好算计,下去吧,今日之事断不可向外说,不管是谁问起来都说是国师病了。

是。医丞下去了。

蹇宾敲了两下桌子:国师在干什么?

回王上,国师近日和天权的使臣走的很近。

天权?慕容离?

是。

有意思,这二人现在何处?

典客署的一处酒肆里。

立刻派人围了那个酒肆,要悄悄的不要被人发现了,慕容离身边有没有其他人跟着。

回王上,只有他一个人。

很好,去吧。他看着暗卫离开之后招来了内侍:去宣上将军,让他来一趟王宫。

是。

齐之侃诧异的看着内侍:王上找我何事?

回将军,小人不知,但是小人出来的时候看到王上在穿软甲。

什么?齐之侃坐不住了,立刻换上盔甲随内侍来到了王宫。

王上在书房等您。一个内侍上来迎接。

齐之侃到了书房,就看到蹇宾已经换好了软甲:王上,您这是?

小齐随本王去一个地方。

是。齐之侃跟在了蹇宾的身后。

二人骑着马来到了王城之中的一处酒肆里,酒肆已经被侍卫围了起来。

人呢?

回王上,人还在酒肆里。

好,小齐走,我们进去,今日本王请你喝酒。

王上?

进去就是了。

是。

君臣二人坐在了酒肆的大堂里面,侍卫端了酒菜上来一一摆好。

酒肆里面静悄悄的只有齐之侃倒酒的声音,楼上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传到楼下,确是听的不明不白。

过了一会国师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下来:来人,算账。

这位大人,您的帐有人结过了。小二上楼禀告。

哦,慕容大人,您请。

慕容离缓步下楼就站在了楼梯口处看着下面,蹇宾坐在长凳上面正在喝酒:国师不是病了吗?怎么还有空和慕容先生饮酒呢?

国师进退两难的站在慕容离的身后,齐之侃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国师、慕容先生你们不下来喝两杯?还不请国师和慕容先生下来。

国师和慕容离被带到了蹇宾的对面,蹇宾举着酒杯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这里的酒不错,二位请。

天玑王何意?慕容离并没有碰酒杯。

我只是来找国师的,不想慕容先生也在这里。蹇宾仰头喝下了那杯酒,齐之侃已经站在了蹇宾的身边,手里扣着剑,千胜已经出鞘,就等着饮血立功。

王,王,王上,臣,臣,老臣……国师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来人,送国师到楼上去休息一会。蹇宾放下了酒杯,侍卫立刻架起国师将他带走。

我是应该称你一声慕容郡主,还是应该叫你一声慕容殿下?蹇宾转着自己的酒杯看着慕容离,此言一出惊呆了齐之侃。

天玑王在说笑话吗?慕容离否认。

据说瑶光的王子殿下俊美似谪仙下凡且文武双全,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你的那只萧,其实就是一把剑对吧?蹇宾又倒了一杯酒饮下。

王上,瑶光的王室不是都殉国了吗?怎么会?

不,瑶光的王室并没有完全殉国,我们对面的这位就是瑶光的王子慕容离,我说的对吗?慕容殿下?

这,怎么可能?齐之侃懵了。

不信吗?小齐可以取来他的萧,看看就知道了。蹇宾一直看着慕容离。

此时,齐之侃的剑开始了震动,连带着慕容离的剑都开始了震动。

这,这是为何?齐之侃彻底懵了。

小齐难道没有听过中垣有八把天命宝剑集齐便可统一中垣?对吗?慕容殿下。

天玑王,我是天权的兰台令,还是天权的使臣,你这样对我,恐怕对我天权无法交代吧!慕容离终于出声了。

是吗?你真的效忠天权王吗?这样吧,我和你做个交易,我的兵现在就在天璇的边境,只要慕容殿下归顺于我,我就下令由你和我的上将军齐之侃一起带兵灭了天璇。蹇宾笑了,笑得有些冰冷。

天玑王不怕我有所图谋吗?慕容离算是变相的承认他就是瑶光的王子。

你?你图谋的不就是复国吗?

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不答应就是因为遖宿的君侯已经答应立你为瑶光郡主了对吗?蹇宾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双手架在他的肩膀上

你……慕容离没想到蹇宾已经看破了他的想法。

或者,遖宿的君侯答应帮你取了这天下之后立你为后?蹇宾俯身凑到慕容离的耳畔说。

你……慕容离的剑出鞘,没有想到齐之侃更快,他的剑已经横在了慕容离的脖颈处。

难道慕容殿下不知道与虎谋皮的道理?蹇宾伸手拿过了他的剑和剑鞘,组合成了一只竹萧:不错,是古泠萧,这种竹子只在遖宿的王城附近和瑶光的国都有,别处没有,我说的对吗?

你到底想怎样?慕容离终于服软了。

天权正使私会我的国师,我是应该告诉天权王你慕容兰台私通别国呢?还是应该告诉他你准备反了他的天权呢?或者我应该告诉他,你准备行刺他。

天玑王,你不要欺人太甚。

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们欺人太甚?我要是不知道你今天私会我的国师,我天玑到时候被人卖了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还和我说欺人太甚这四个字。蹇宾怒视慕容离。

就差那么一点点,真的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要不是他有前世的记忆,他可能还会重蹈前世的覆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不能想象他再次失去小齐他会不会疯掉,不能,他不能再次失去齐之侃,那怕是一点点的危机都要灭掉。

突兀的蹇宾伸手抓住了慕容离的脖子,手上逐渐加劲,慕容离挣扎着:执明要是见不到我回去会出兵的。

没关系,我把你的尸体扔到天璇或者是天权的边境伪装成被刺的模样,执明不会发兵的。蹇宾的声音轻柔的让人害怕。

齐之侃被蹇宾身上地戾气吓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暴怒至此的蹇宾,这样的蹇宾阴沉可怕。

王上松手啊,王上别这样,王上,王上住手。齐之侃伸手抓住了蹇宾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有着浓烈而深沉的悲伤,他似乎曾经失去过他最重要的人,是先王吗?他可以感觉到不是。

蹇宾看着齐之侃,听着他一声声的呼唤松了手,将半死的慕容离扔到了地上:带下去吧,看住他,不要让他和其他人接触,将国师关进大牢。交代完,蹇宾感觉到了一阵眩晕不由的向后倒去。

王上。齐之侃赶紧伸手接住了蹇宾。

将他带下去,还有国师一并关起来,快去弄一辆马车过来,送王上回宫。齐之侃吩咐完扶着晕过去的蹇宾,等马车来了抱起蹇宾送上了马车护送他回到寝宫,招来医丞替他诊治。

回上将军,王上这是心思郁结,臣这就去开方熬药,还请上将军盯着王上按时服药才是,臣告退。

医丞退下之后,齐之侃招来了蹇宾的贴身内侍询问这两个月蹇宾的情况,内侍说:此次上将军出征的一应军需皆由王上亲自过目之后一一发出,其实王上自两年之前回宫总是噩梦不断夜不能寐,偶尔睡着了还会惊醒,严重的时候会让奴才等人守在殿内,医丞说王上心思太重,开了安神的汤药也只能睡一小会,片刻之后便会醒来,还试过点安息香,王上反而更是睡的不安稳了。

好,我知道了,去吧。齐之侃让内侍离开了寝殿。

小齐,不要,我不要见字如面,小齐你回来,回来,小齐你回来。蹇宾不停着梦呓。

齐之侃一把握住他的手:王上,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

不要,小齐,不要离开我。蹇宾嘀咕了一句就安然入睡了,却死死的抓住了齐之侃的手,他伸手轻轻的抹掉了他的眼泪,齐之侃觉得那眼泪烫的惊人甚至可以将他灼伤,他的君王到底梦到了什么可以让他如此的悲伤,甚至在梦中留下了眼泪。

医丞进来过,看到齐之侃一直坐在床边就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蹇宾难的一觉睡到天明,他醒了之后就看到齐之侃握着他的手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于是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

王上,你醒了。他的手轻轻的动了一下齐之侃立刻就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蹇宾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小齐,你为什么不回府去睡,这样怎么睡的安稳?蹇宾有些着急。

王上,臣无事,只是王上过于操劳了。齐之侃抿着嘴看着他。

你且先去偏殿休息一会。蹇宾起身招内侍进来服侍他沐浴更衣,齐之侃站在寝殿门口不曾离去。

齐将军呢?蹇宾出来问。

齐将军一直站在寝殿门口。

去让他进来吧。蹇宾苦笑了一下,知道昨天的那一下着实吓着他了。

王上,齐将军已经通知丞相大人您不舒服今日不去上朝了。内侍返回看着蹇宾。

去叫他进来。

是。

齐之侃进来之后跪地请责:请王上恕罪。

说吧,为什么?蹇宾将他扶了起来。

王上,刚刚侍卫来报,说奉常令开口了。

哦,本王倒是把他忘了。

齐之侃一阵无语:王上,国师如何处理。

国师?他既然称病不朝,那就让他一直病下去,不许他好。

是,臣知道了。

好了吃饭吧,吃完了去听听奉常令说些什么。

吃完饭,齐之侃盯着他喝了药之后才随他去了关着奉常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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