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美食、美景、音乐各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

—— 【毕深】第八号当铺

这里和原著做了衔接,所以前文做了轻微的修改,看起来也不是很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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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话   我听,你说。

月光照在地上,毕忠良站在那里穿着白色的睡衣沐浴着月光,吸收月亮的精华来净化自己的魔力,这是他重新回到上海之后在印记里面读到的。

梁晨啊,毕忠良,陈深吗?陈深,我该拿你怎么办?毕忠看着月亮在想。

我可以进来吗?陈深站在门口问。

请进,我还没有睡。毕忠良应声。

我忘了拿东西。陈深打开门看着他。

坐。毕忠良看着回身看到陈深。

陈深坐在桌子旁边看着他,屋子里面没有开灯,毕忠良虽坐在月光里,但是整个人却隐藏在黑暗之中。他知道那份情报是什么,那份情报是一个城市的防御图。

陈深拿着那份情报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坐了好一会取过旁边的放着的一只小壶掂了掂,拿过火柴点燃放进了小炉子里面把那份情报扔了进去再把小壶架在了炉子上面。

毕忠良看着他把那份情报烧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酒无声的沸腾着,将两个人笼罩在了满屋子的酒香里,时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兄友弟恭的日子。

尝尝吧,这是陈年的花雕。毕忠良拎起了壶,倒了一杯推给了陈深,手轻轻的一弹布下了一个结界,防止黑影窥视他的一个结界,一个隔音的结界。

你为什么要救我?陈深看着杯子里的酒握着酒杯,用酒杯的热量温暖着自己

我刚好就在门口站着。毕忠良安静的回答。

你为什么要救我?陈深抬头看着他。

我只是顺手而已。毕忠良有些不安。

你为什么要救我?陈深咬字极重。

毕忠良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什么都说不出来,为什么要救他,因为他是陈深,真的说不出口。

这是你刻的吧?陈深掏出那块怀表打开盖子推到他的跟前。毕忠良伸手拿过怀表,摸着那个字没有说话。

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身上有花雕和雪茄混合的香味,这股香味出卖了你,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你是怎么得到那些能力的,你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得到那些能力的。陈深端起杯子喝掉了里面的酒,辛辣略带苦涩的酒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酒的热量瞬间散满了全身,他的脸上布上了淡淡的红晕。毕忠良没有问他为甚么要喝酒,只是执壶给他又蓄了半杯。

你曾经问我是不是真的希望你还活着,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我不希望你活着。陈深顿了顿,毕忠良的心颤抖了,他害怕听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但是他无法阻止。

因为宰相,她不是我嫂子,她真正的身份是我的妻子,皮皮是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子,差点就死在你和苏三省的手里;小男之所以经常吵着要嫁给我,不仅是因为她爱我,更多是因为皮皮,她亲眼看着我送走了她的姐姐,然后我又送走了她,毕忠良你手上有我陈家两条命,我怎么会希望你还活着。但是我又希望你还活着,因为皮皮叫你爸爸,因为你真的很疼爱皮皮,还因为,我们是兄弟。陈深再次喝掉了杯子里的酒。毕忠良的手在抖,拎着壶的手在抖,倒的酒洒了一半在桌子上。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毕忠良,我叫徐天,你认错人了,你还会对我说这些吗?毕忠良深深吐了一口气苦涩的问到。

你不想承认没有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承认的。陈深喝掉了杯子里的酒。以前他不敢喝酒,他要随时保持自己的清醒,连睡觉的时候都会睁着一只眼睛,甚至连梦话都不敢说,生怕被别人听了去。

但是现在他想喝酒了,想醉一场,忘掉一切的烦恼,他想回家,想回到梦里那个温暖的家,家里有妻子儿子,只是他失去了妻子失去了自己的家,唯一的儿子远在延安。

能再给我倒一杯吗?陈深问他。

他无言的拿起了壶给他倒满了酒,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把酒灌到肚子里却无力去阻拦他。

别喝了,你喝多了。毕忠良不在给他倒酒了。

我没有喝多,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清醒,你知道吗?麻雀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我是第三代麻雀,你把我抓走吧,让我和她去作伴好不好?陈深看着他。

陈深……毕忠良出声唤他。

我不是陈深,不是,我叫梁晨,陈深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下午,是你杀了他,是你。陈深终于哭了,他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倾泻而下,宰相死的时候他不敢哭,他不能暴露自己在敌人的枪口下;小男死的时候他不能哭,因为他知道他就在远处看着他;他死的时候他没有办法哭,他还有自己的任务要完成。但是现在他哭了,因为毕忠良一句呼唤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哥哥向你道歉。毕忠良走到他的身边搂住了他。

他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无声的流着眼泪,无声的宣泄着他的痛楚。哭够了,他累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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