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美食、美景、音乐各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

—— 【毕深】第八号当铺

第二十六号   爱你,就得你情我愿

狡猾如毕忠良在探陈深鼻息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的神志是清醒的只是被禁锢了,白家的禁锢他是可以打开的,但是他害怕伤害到陈深就不敢使用魔力。

很快毕忠良就端了一碗馄饨和几样小菜回到了房间,招呼陈深赶紧过来吃饭。

慢点吃,小心烫。看着陈深狼吞虎咽的吃着馄饨,毕忠良赶紧给他手边放了一杯水。

老毕,你做的馄饨还是这么好吃。陈深由衷的赞叹。

小赤佬,喜欢吃,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毕忠良给自己热着花雕。

对了给你说个搞笑的事儿,前段时间我不是把阿四送到扁头那里去了吗,前几天阿四在叫唤,我过去一看,阿四身边跟了一直小奶狗,小狗像是刚出生的样子。我听扁头给小狗起了个名字叫二宝,气的他媳妇直捶他。毕忠良笑呵呵的给陈深讲着这个事情。

陈深被噎住了,好半天才顺过气来,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越发觉得他云里雾里的怎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他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扁头的住处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此时的老毕没有要害他的意思。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沉默了一会毕忠良开口。

等你觉得可以告诉我了,你自然会告诉我,你不说自然有你不说的道理。陈深喝着汤吃着菜。

皮皮很好,他很安全,但是他很想你。毕忠良进了他的床里,拿了一副画出来递给陈深。这是皮皮画的。

老毕,谢谢你。陈深轻轻的摸着画,画里满满都是对他的思念。画上画着他和沈秋霞还有毕忠良,毕忠良和陈深一人牵着他一只手,而沈秋霞站在了陈深的身边。

对了,你对今天的事情怎么看?陈深抬头看着他问到。

今天的事情除了我你还告诉谁了?毕忠良看着他。

我这条线的两个下线,一个是负责安保的,可是负责安保的那个在保密局的人进来的时候没有发信号通知我。陈深点着桌子。

知道怎么办了?

知道了。

尽快处理。

知道了。

喝一杯吗?

不了,我去睡了,明天还得上班。

哎,我说你那个班就不要上了,破班挣得还没有以前你在行动处挣的多呢。

那个钱我挣的踏实。

好,随便你,反正我养的起你,那天不想上班了吭一声啊。

好,那天不想说上班了我肯定告诉你。说完陈深就去睡觉了。

夜晚,毕忠良进到了陈深的房间里,伸手让他进入更深的睡眠,看着他几近痴迷,俯身亲上了他的唇,呼吸受阻,陈深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巴,毕忠良的舌头不客气的伸进了他的嘴里。好久才放开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战争在缓慢的推进中,党中央以延安为中心开始慢慢向周围扩大自己的根据地,前线的战报源源不断的传来,后方的情报在悄悄的送出去。

毕忠良忙着黑市的生意,只要是前方需要的东西,陈深都会通过老毕弄来。

我是你银行啊,你怎么问我要钱要的这么顺溜啊,不带算利息的啊!毕忠良极为不满的对着陈深发脾气。

你不是说我是你弟弟吗?你找我算什么利息啊。

小赤佬,亲兄弟明算账,你不知道啊?

陈深乐呵呵的从毕忠良的手里接过他要的东西,通过各种渠道送到前方去。

全国的物价都在飞涨,黑市的东西更是一天一个价钱,香烟红酒的价格甚至可以和黄金论价,但是有间当铺从来不缺吃的喝的。

很多次陈深都想问他,吃的都是从什么地方进的,但是话到嘴边都咽回去了,莫名的他觉得自己问不出口,他总觉很危险,这个秘密一旦揭开会危及到他的生命,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有的时候陈深会旁敲侧击,毕忠良就会告诉他:怎么,怕我养不活你吗?

外面很乱,到八号当铺来典当的达官显贵很多,换职位的,换钱财的,典当老婆孩子的一大堆,在这些人的眼里只有钱和权,他们甚至认为有了钱和权就不会缺老婆孩子。

也有典当自己的前途换老婆孩子一个平安的,有典当自己的财富换老婆孩子健康的。总之形形色色的人很多,当铺的格子增加了又增加,从来没有个尽头。

不知不觉间又过了一年,毕忠良带着陈深在院子里面放烟花,陈深看着烟花想着皮皮,不知道他在这样的夜里会不会孤单。

我有好多年没有陪在皮皮身边了,我不知道他和秋霞是怎么过来的,只要我想到皮皮在也不会说话,我就觉得自己好无能。陈深看着烟花。

没关系,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

会吗?陈深苦笑了一下。

你那个小搭档怎么样了?

你说春羊啊,很不错,学习的很快,比,比碧城强多了。陈深的声音里多了些许的迟疑。

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人或者是特别的人接近你?毕忠良不太确定白家的人要如何接近陈深。

没有,上面只是告诉我最近有个独立团的团长要进城,让我接应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小心点。

多了一个人吃饭,自然饭菜要比平时丰富一下,在加上是过年,所以陈深喝了一口毕忠良的花雕。

这就为什么这么辣啊。陈深不停的喝水。

行了别糟蹋了我的花雕,要不喝点红酒?毕忠良从他手里抢过了杯子。

不要,过新年喝红酒做什么?陈深有一点不了解。结果被毕忠良好好上了一堂历史课,从葡萄美酒夜光杯一直讲到李世民攻下了高昌,得到了古法酿制的葡萄酒在讲到各种不同的葡萄酒该配什么菜吃。听的陈深都要睡着了,气的毕忠良直拍桌子说他上课不认真。一顿饭在打打闹闹中吃完了。

毕忠良很讲义气的把陈深灌多了,陈深嚷嚷着要去看皮皮,一定要去。毕忠良被缠的没有办法了,只好隐身带着陈深来到了皮皮的身边。

布下结界,毕忠良扶着陈深露出了身形,陈深一把抱起皮皮,又是转圈又是笑的抱着皮皮猛亲。

叔叔这是怎么了?皮皮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毕忠良。

你爸爸只是太想你了。毕忠良赶紧接过皮皮把他放下来,扶着陈深躺在了床上。

叔叔是爸爸,那爸爸呢?爸爸是叔叔吗?皮皮比划着。

不是,爸爸是伯伯,那个是你爸爸,记住了吗?毕忠良从兜里掏出了糖和小点心递给皮皮。

收好了,想我们的时候吃一块。别放时间长了,点心要赶紧吃掉,知道吗?不然皮皮会肚肚疼的。毕忠良嘱咐到。

最近来了几个医生,汪妈妈带着他们给我看嗓子。皮皮依旧在比划。

医生叔叔说了什么?毕忠良抱着他问。

医生叔叔找不到皮皮生病的原因,他们说我发不出声音,不是我的音带受损,而是天生的。皮皮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怎么会,皮皮不是还喊过我一声爸爸吗?不记得了吗?毕忠良拍拍他的后背。

可是我还是发不出声音啊。皮皮有些沮丧。

没关系,伯伯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伯伯要带你爸爸回去了,在这里待时间长了,你汪妈妈他们会发现的,听话知道吗?等外面太平了,伯伯和爸爸来接你会上海,你会一直跟着爸爸的,我们不会离开你的。毕忠良摸摸他的脑袋。

毕忠良手一挥,皮皮就睡着了,他带着陈深回到了有间当铺,将陈深放回了自己的床上,看着他红润的唇不自觉的再次亲了上去。

他闭上了眼睛,却没有看到陈深睁开了眼睛,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又闭上了眼睛,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打他。

等毕忠良出去了,陈深起身靠着床头,他在被带回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不太清醒,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把他给弄清醒了。

他不明白毕忠良为什么要亲他,而且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错误的,绝对是个混账的情况,这个晚上陈深几乎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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