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美食、美景、音乐各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

—— 【毕深】第八号当铺

第三十六话   生气,你的任何模样都是我眼中的风景

很快就到了三月份,陈深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先去拆了石膏,在去老中医那里让老中医看看他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不错,是个听话的,能坚持喝这么长时间的中药,确实不易。老中医不停的夸他,号完脉对着药方修改了一下,嘱咐在喝一个疗程巩固一下,就可以不喝了。

毕忠良点头,带着陈深离开了药铺,慢慢的往家走,进行腿部力量的恢复,在陈深拆了石膏之后,毕忠良用魔力重新修复了他的骨骼,免掉了他以后的病痛。

感觉怎么样?毕忠良看着他问。

还,可以。

什么叫还可以啊?身上也没有长点肉。

陈深扭过脸不理他,他搂着陈深的腰轻轻的捏了一下,捏的陈深满脸通红。

走,回家给你看点东西。

什么啊。陈深拄着双拐,慢慢往家挪着,挪的是千辛万苦。

哎呀,行了赶紧的坐轮椅。说完就把陈深按到了轮椅上,毕忠良推着他就往自己的当铺走。

走到当铺的门口,毕忠良一弯腰就把陈深抱起来,吩咐保镖把轮椅搬到楼上。

把他放到了卧室的桌子跟前,转身毕忠良递给他一份文件。

什么啊?陈深看着那份文件。

自己看。

陈深翻开了文件愣了,红头文件《关于情况的通报》作者:毛泽东。

这是,中央刚刚下发的文件,你是怎么弄到的。陈深的手抖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日期,抬头看着毕忠良。

你说了我是魔鬼,魔鬼自有魔鬼的渠道,还不快点看。毕忠良摸摸下巴。

这是真的吗?陈深看完整份文件浑身都在抖,尤其是手抖的不成样子。

是真的,没看是主席亲自撰写的吗?毕忠良握住了陈深的手。

我们真的可以看到吗?陈深的眼泪要下来了。

可以。毕忠良搂住了他安抚着他。

我想喝鱼汤。过了好一会陈深擦掉了眼泪,跟毕忠良提条件。

好,我让她们熬

我还要吃肉。

不行,才好,不能乱吃东西,慢慢加。

好吧。陈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看到毕忠良的心和猫爪一样。

晨,告诉你件事儿,听完别生气。毕忠良握住他的手。

什么?沉浸在喜悦当中的陈深看到毕忠良郑重其事的样子有些好笑。

那个,其实,我,那个,我把苏三省复活了。毕忠良看着陈深的表情从开心到呆愣再到不可思议。

他害死了小男,还准备把我弄死,准备让你失去处长的位置,你现在告诉我你把苏三省复活了。你是不是疯了?陈深甩掉他的手。

别生气,才刚好别气坏了身子。毕忠良拉过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凉,知道他这是气狠了。

你要做什么?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陈深砸了桌子上的茶壶。砸的毕忠良一阵心惊胆颤的,也只能由着他出气。

那个是明朝的……话音未落,又被陈深砸了一个茶杯。

小祖宗,那个是宋……陈深直接把桌子上的茶盘扫到了地上。

来人,在挑一箱子来给少爷砸。毕忠良被陈深搞的心惊肉跳的吩咐手下去库房找来一堆高仿的让他砸。

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了我还不够,你还想……陈深气的眼睛都瞪圆了越说越歪,毕忠良赶紧捂住他的嘴巴。

小祖宗你想让他们都知道啊。毕忠良不敢松手。

你看看我脖子上的痕迹,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陈深的吼声被捂在了嘴巴里面。

嘘嘘,安静,安静,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毕忠良拍着他的背。他知道他们见不地光弄的关系陈深患得患失的,加上他莫名其妙的把苏三省复活了,陈深不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你放手,你管我是怎么想的。陈深用脚踢他。

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苏三省是刑讯的高手,我把陶大春抓了来让他处理,你知道吗?我知道你受的伤时恨不得自己动手折磨陶大春,但是那个时候你身边离不开人,我只能把苏三省复活。还生气吗?毕忠良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只是这样而已吗?陈深斜着眼睛看着他,看的他的心又开始乱跳了,觉得他斜着眼睛都是风情恨不得现在把他按到床上折腾个三百回合。

是,我发誓,只是这样而已。

你就没有干点别的?陈深蹙着眉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还让他和陶大春帮我护着兰芝。毕忠良小声的说着。

毕忠良,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陶大春那个时候恨不得整死你我,你……陈深气的一口咬在了毕忠良的胳膊上面。

陈深越想越生气,于是松了口,拄着拐杖蹒跚着往外走,看到毕忠良跟在身后亦步亦趋伸手护着他恨不得躺在地上,地上全是砸碎的碎瓷片,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偏偏他的拐杖还净往碎瓷上面落,毕忠良不得不用魔力清了地上的碎瓷,将它们恢复成了原状。于是地上东一个壶,西一个杯子,陈深回头瞪他,他也只是摸摸自己的鼻子。

你跟着我干嘛?去找苏三省啊?陈深用拐杖指着毕忠良。

好了,别闹了,让他们看笑话。毕忠良躲开了拐杖,站到他的跟前。

不要用拐杖了,我扶着你慢慢的活动活动,不然你什么时候能好。伸手夺下了他的拐杖,拉着他的手向后退着引着他向前走;没有了拐杖的陈深只得被拉着手慢慢的往前走,好在毕忠良走的也不是很快。

从楼上走到楼下在绕着回廊走了一圈再返回楼上,毕忠良讨好的倒了点水给他。

我要喝格瓦斯。陈深嫌弃的看着白开水。

不要你的胃了?毕忠良哄着他。

我就要喝格瓦斯。陈深梗着脖子。

好好好,喝,先把水喝了。毕忠良投降了。

喝完了。格瓦斯。陈深接过水一口气喝掉,喝完水继续要汽水。

小赤佬,我看你是故意的。毕忠良起身吩咐去给少爷拿一瓶汽水上楼。很快饭和汽水一起送到了楼上。

还生气啊?哥哥给你赔个不是。哥哥错了!毕忠良看着他依旧梗着脖子,只得道歉。

吃饭。陈深不在说话,只是安静的喝着鱼汤。

我要搬回隔壁。吃完饭陈深看着他。

你还生气呢?毕忠良也有些不高兴了,他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小赤佬这么难哄啊。

当初是我受伤了,不得不和你住一屋的,现在我石膏都拆了,在和你住一屋不合适。陈深给他热上了花雕。

毕忠良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是怎么看他都觉得他是在吃醋。

你对他们可是说我是你弟弟,在怎么说我都不能在和你睡一屋了。陈深转着自己跟前的杯子,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毕忠良在没有碰过他,但是很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点记号,尤其是脖子,简直就是对外宣布主权。

不行,明天我就让他们该称呼,叫你二爷。论耍赖皮,陈深还真的不是毕忠良的对手。

你,你是不是非得让他们都知道我和你上床了。陈深被气得口不择言。他一直记得第二天早上管家伺候他洗漱的时候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似乎整个当铺都知道他被毕忠良睡了。

其实整个当铺上至管家,下至厨娘都知道徐天宝贝他,平时恨不得宠上天去,要是他俩不发生点啥还真的很对不起一整个当铺的观众。

吃瓜群众纷纷表示我们理解你们,谁让你们天天都在闪瞎我们。

我看你真的是疯了。陈深看着毕忠良耸耸肩,喝了口酒表示默认,要被他气疯了,狠不得掐死他,也强过和他这样不清不楚的搅和在一起。

你到底当我是什么?陈深忍无可忍的吼道。

毕忠良早已布下隔音结界,根本不怕有人偷听,他看着陈深由着他发泄。

你告诉我,我到底算什么?我们明明只发生过一次,而你天天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还是在脖子上面,这样兄弟不像兄弟的,你到底要干嘛?陈深瞪着眼睛看着他。

是,我们只有一次,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认定我们发生了什么,不只是他们,连道上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你不知道吗?毕忠良安静的看着他。

我可以在上海呼风唤雨,也可以在全世界为所欲为,但是我管不了人的心,我堵不住他们的嘴,陈深我们注定见不得光,这个世界容不下两个男人在一起,你还愿意和我这样吗?你愿意吗?毕忠良喝下了杯子里的酒。

两个人相顾无言的坐了很久,毕忠良起身吩咐重新收拾陈深的房间,管家愣了愣点头去了。

今晚来不及了,你还睡这里吧,明天在搬回你的房间。毕忠良看着他。

晚上虽然陈深在床上划分了楚河汉界,但是毕忠良压根没有上床睡觉,而是坐在椅子里,沐浴在月光下,闭目养神吸收月亮的精华。

因为陈深还不能出门,被毕忠良关在当铺里面学习经营管理,学习如何分辨真假,天天在院子里面练习走路,毕忠良牵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两个人似乎恢复了兄友弟恭的日子,但是他俩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然发生了改变。

陈深真正被毕忠良放出去是在四月底,而此时春羊传给他的第一个任务是和一个团长接头,接头的地点是红磨坊咖啡馆。

不太想去。陈深看着毕忠良。

怎么了?一个团长而已。毕忠良揉揉他的头发。

他点名要见我啊。

你害怕了,用不用我陪你。

我不是害怕,是觉得怪怪的。

当陈深见到他的时候差点撒了手里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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