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美食、美景、音乐各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

—— 【毕深】第八号当铺

第四十一话    放手,成全你我。

毕忠良清点完了剩下的典当物,看着自己的爱情被端出来,在被端回去,他无动于衷,黑影很诧异,他甚至准备好了在去找下一任的当铺主人。

哈哈哈哈哈,毕忠良,你也有今天,你居然还有爱?我以为你是个冷血动物,你居然还有爱?哈哈哈哈哈哈!堂堂七十六号的冷血恶魔居然有爱。苏三省跟着他的身边帮他清点典当物,看到了那个瓶子他笑了。

我告诉你苏三省,我可以让你复活,我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看到李莫群的灵魂了吗?他现在就是我的傀儡,如果你也想变成那样的话,我现在就成全你。刚说完就被毕忠良掐住了脖子。

我现在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起码我可以投胎,我现在算什么?我什么都不算。毕忠良我告诉你,我可以做的比你好,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占了上风。苏三省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毕忠良冷笑着取走了他的灵魂,把他的身体扔在了地上,下了禁锢,他的灵魂回不到自己的身体里,只能围着身体打转转。

陶大春已经回来了,正在前厅等着汇报。毕忠良出来看着他:查出什么没有。

主人,白家已经派人开始接触陈深了,而接触陈深的人就是周卫国,我怀疑他就是唐山海,就去调查了一下,现在我可以确定唐山海就是周卫国了。说完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了毕忠良。

你想出去吗?想离开这里吗?毕忠良看着陶大春问到。陶大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离开可以,你的找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出现,你已经消失了三个月了。

陶大春的眼睛一下子就暗了,是啊,他被毕忠良带回来了这么久了,徐碧城肯定以为他已经死了。

毕忠良让他回去休息了,苏三省的灵魂飘到了他的跟前,可怜兮兮的飘着,毕忠良冷哼了一声用手把他抓住,走回到典当阁把他送回到了身体里面,看着他惊惧的看着自己挥手让他去休息了。

毕忠良在当铺接待了一个特殊的客人,极其的特殊,毕忠良沉默了很久才答应了他的请求。

她们知道吗?他问。

我的妻子知道。他答。

好,知道了。请把。他说。

谢谢。他消失了。

他透过留言石看着陈深的情况,陈深已经被他的保镖头子带着开始接手处理黑市的生意了。全国的物价都不稳定,货币已经快要变成了一张废纸。黑市的各种奢侈品价格也跟着在长,有钱的人依旧有钱,穷人依旧很穷。中产阶级快要破产了。

陈深每天回到当铺都在唉声叹气,他很想平抑物价,但是当他开始接手帮忙处理生意的时候才知道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接手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的人都在觊觎毕忠良的位置,看到是他替毕忠良出现的时候各种为难和难听的话全部向他冲过来。

他由着那些人威胁他交出自己手里的各种奢侈品的渠道来源。由他们来操纵价格,他静静的看着那些人耀武扬威的在在哪里指手画脚,他始终坐在那里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犹如一场猴戏,看尽了人生百态。

也有和毕忠良交好的替他着急,暗自提点他小心这个,防着那个,一切都是利益至上,看在他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才提点他。

直到有一个人开始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他拿着枪指着那个人的头,笑眯眯的看着他。

当年我大哥开价黄金万两,不知道你准备好了没有?他的枪从对方的额头上面滑到下巴上面。

你、你、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对方哆嗦着有些色厉内荏的吼叫着。

吵死了。陈深开枪了,血溅了他一脸,他如画的眉眼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在场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他。保镖头子递上一块热毛巾给陈深,他接过了之后把脸擦干净了,起身就说了一句开市,就走了。那个人睁着大眼睛死不瞑目的看着这一切。

他记得毕忠良曾经说过:我能护你一世,但是没有办法时时护着你,你要开枪,一定要敢开枪,有的时候子弹能解决很多的问题。

他坐在当铺的后堂门口点了根烟,看着天空的星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毕忠良苦笑着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现在还回不去。

陈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毕忠良了,格外的想念他,甚至有些时候会梦见自己和他翻云覆雨。外面不是在传徐天死了就是在传徐天的夫人到上海了,他失宠了。

他不信这些,问保镖头子对方却欲言又止,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直到五月低他和春羊交换完情报从红磨坊里出来的时候,看到毕忠良一脸温柔的拉着一个女人的手走进了附近的一个弄堂,他惊愕莫名的站在车跟前,他身边的保镖底下了头,没有人敢看陈深的表情。

他把车停在弄堂口靠在车边等着毕忠良的出现,他需要一个解释。

等到毕忠良再度出现的时候,他看到毕忠良温柔的亲了那个女人一下,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回头就看到了站在巷子口的他,一瞬间的错愕之后他和女人说了句话,陈深打开车门上了车一脚油门车冲了出去。保镖留下了一个等着他,剩下的全部追了出去。

毕忠良追到巷子口车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了,陈深回到了有间当铺之后,推开了毕忠良卧室的门拿出自己的箱子,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装进了箱子,用手胡乱擦着眼泪。

原来他不告诉刘兰芝他还活着是因为他已经用徐天的身份又娶了一个女人,那他算什么?他只是他身边一个可笑的存在,说的好听点是情人,说的难听的话就是男宠。收拾好了之后,他拎着箱子出来之后被毕忠良拦住了。

你要去哪里?毕忠良抓着他的胳膊。

不用处座操心,我自有地方可以去。陈深挣脱了他的手

陈深,你非要和我闹别扭是吗?毕忠良还是抓住了他的手。

毕忠良你一直都在耍我,耍我好玩吗?嗯?放手!此时陈深根本不想听也不愿意去听他的解释,一把甩开他的手。

不,不好意思。女人出现在了当铺的跟前。

田丹,怎么了?难道妈她又不舒服了?毕忠良看到她出现一愣松开了抓着陈深的手。

是的,妈她又开始咳嗽了。田丹看着两个男人的剑拔弩张,有些嗫嚅的说着,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真正的徐天,他是接受了他的委托才来照顾她们的。

我走,我给你们腾地方还不行吗?陈深一下子就笑了,他以为她是毕忠良瞒着他另娶的女人,

知道了,你先回去照顾妈,我一会就过去。毕忠良再次拽住了陈深,送走了田丹在吩咐保镖头子去请医生。

能不能不闹了,和我回去。毕忠良看着他满脸怒色。

我在闹,哼,哈哈哈哈,我还真傻,傻傻的以为只要我足够爱你,你就会被我感动,原来你已经有女人了。毕忠良,你准备骗我骗到什么时候。陈深被他拽回到了当铺里面,很激动的吼着。

你听我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毕忠良发现自己无法解释他和田丹的关系了,他用了徐天的名字,对外他就是徐天,而田丹确是徐天深爱的女人。

放手吧,你已经有女人了,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陈深再次甩掉他的手。走到街上伸手拦了一辆黄包车坐上就走了。毕忠良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抬头看着天空,天空飞过一群鸽子。

陈深发现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他以前的房子已经被毕忠良租了出去,他竟然无处可去,就在教堂附近下了车,站在那里看着教堂顶上的十字架,聆听着唱诗的声音。

刘兰芝接到通报说外面站着一个年轻人,就跑出去了看到了陈深张嘴准备叫他,却发现陈深手边放着一个箱子。

嫂子。陈深看到了兰芝出声叫她。

你怎么过来了?兰芝看着他。

我和朋友吵架了,就搬出来了,发现没有地方住,不知道嫂子可不可以收留我。陈深看着她苍老了许多的容颜,不自觉的瞒下了毕忠良还活着的消息。

有,怎么会没有你住的地方呢?刚好神父和他的弟弟在教堂后面住,你们可以住在一起。兰芝很开心的安排着陈深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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