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美食、美景、音乐各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

—— 【贺陈】我和神仙谈恋爱之谁说织女是女的?

第一话     

原文

天河之东有织女,天帝之女也,年年 机杼劳役,织成云锦天衣,容貌不暇整。天帝怜其独处,许嫁河西牵牛郎,嫁后遂废织衽。天帝怒,责令归 河东,许一年一度相会。

涉秋七日,鹊首无故皆髡(kūn),相传是日河鼓与织女会于河东,役 乌鹊为梁以渡,故毛皆脱去。

译文

天河的东边住着织女,是天帝的女儿(注意:天帝不是玉皇大帝,玉皇大帝是道教中崇拜的最高神灵,天帝是上古传说中的帝俊或五天帝之一)。她年年在织布机上劳作,织出锦绣天衣,自己都没有空闲打扮容貌。天帝可怜她独自生活,准许她嫁给天河西边的牵 牛郎,织女出嫁后荒废了纺织的工作。天帝大怒,责令她回到天河东边,只许他们一年相会一次。

每年入秋的第七天,我们总会看见喜鹊的头顶突然秃去。相传这天牛郎和 织女在 银河的东岸相会,役使喜鹊做桥梁从它们头顶走过去,所以喜鹊头上的毛都被踩秃了。

牛郎织女为中国古代著名的汉族民间爱情故事,从牵牛星、织女星的星名衍化而来。主要讲述了牛郎是牛家庄的一个孤儿,依靠哥嫂过活。嫂子为人刻薄,经常虐待他,他被迫分家出来,靠一头老牛自耕自食。这头老牛很通灵性,有一天,织女和诸仙女下凡嬉戏,在河里洗澡,老牛劝牛郎去见,后来他们很谈得来明白了各自的难处,织女便做了牛郎的妻子。婚后,他们男耕女织,生了一儿一女,生活十分美满幸福。不料天帝查知此事,派王母娘娘押解织女回天庭受审。老牛不忍他们妻离子散,于是触断头上的角,变成一只小船,让牛郎挑着儿女乘船追赶。眼看就要追上织女了,王母娘娘忽然拔下头上的金钗,在天空划出了一条波涛滚滚的银河。牛郎无法过河,只能在河边与织女遥望对泣。他们坚贞的爱情感动了喜鹊,无数喜鹊飞来,用身体搭成一道跨越天河的彩桥,让牛郎织女在天河上相会。玉帝无奈,只好允许牛郎织女每年七月七日在鹊桥上会面一次,喜鹊也会在身边。以后每年的七月七日牛郎织女都会见面了。

凌远正在津津有味的给熏然念牛郎织女的故事,讲到情深处泪水涟涟。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都是假的,是我大哥派人编出来的。熏然听得直打哈欠。

我知道,这不是给你念睡前故事嘛!凌远无奈了,抽了张纸擦了擦眼泪。

无聊,骗小朋友还是可以的,骗我就算了吧。熏然闭上了眼睛安然入睡,凌远撇撇嘴扔了手里的书,搂过熏然也睡了,而那本静静的躺在地上,默默的为自己的未来抹了一把眼泪。

其实呢,故事是这样的:

陈亦度,天上星君,擅长织锦裁衣,封号为织亦,后世称为织女的就是这个家伙。

贺函,地上一书呆子,擅长读书做生意,后被封为天上星君,封号为函,后世称为牛郎的估计就是他了。

这两个人的相遇其实充满剧性的一个美丽的误会:

贺函养了一群牛,每天上街去卖牛,卖牛奶,卖回来的钱买书,买种牛,老大的年纪了,娶了夫人又和离,传说是个天阉之人,其实呢,他只是有龙阳之好而已,不好女色。养的一手好牛,读书考中了举人之后就在不读了,专心在家养牛加读书,拒绝参加考试。

因为他家有一头神牛,那头神牛告诉他某年某月某日会在温泉边遇到他喜欢的人,贺函只是撇撇嘴,这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他好龙阳,喜欢的人,呵呵,也只是当听个笑话。

陈亦度很喜欢下凡沐浴,尤其是泡温泉,恰好贺函家附近的山里有一口陈亦度最喜欢的温泉,经常带着几个兄弟和最小的弟弟下来泡温泉。

只是这一天三弟被派去看着小弟了,省的他下凡作妖,其他的人被各自关起来学习,只有他最清闲,于是他请了旨下凡历练,就在镇子上开了个裁缝铺,因为手艺好,人俊俏,不少人家请了媒婆踏破了他家的门槛,无一例外的被婉拒了,他说家有妻儿,因为某些原因被老父亲赶出来自立门户。

有好事者去了他所说的地方,果然看到了他的父亲母亲和妻儿,给他说亲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天他关了铺子上山去泡温泉,他将自己的衣服放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将头发散开,先将头发洗净后躺在一块平滑的石板上闭目养神。

贺函路过此地看到了一副美人出浴图,烟雾缭绕之中他看到了一个美女静静的睡在水里,不忍打扰之下,又怕有登徒子唐突了佳人于是就守在那里。

他的靠近已经惊动了陈亦度,陈亦度冷哼了一声手一伸拿过了衣服长身玉立之下衣服已然上身,瞪了那个傻小子一眼之后陈亦度就消失在了云烟的深处。

啊!美人!贺函没出息的留下了鼻血,从此日思夜想,天天去温泉守株待兔。

因为他守在那里,陈亦度洗不成温泉,脾气日渐暴躁,在忍无可忍之下,他再次来到了山中的温泉,左顾右盼之下没有看到那个傻小子于是心满意足的下泉沐浴,在泉中游了几个来回之后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玉面寒霜之下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一套新衣服穿在了身上。

走到了外面发现贺函气喘吁吁的捧着他的衣服站在那里拼命的喘气。

偷衣服的小贼。陈亦度生气了。

对,对,对,对,对不起,是,是我,是我的牛……贺函结巴的看着眼前的“美人”,没有想到“美人”是个帅哥,还是个大帅哥。

还敢狡辩!陈亦度伸手一掌拍在了他的身上,击得他倒退了好几步,差点吐血。

你,不用这么凶吧,那还你。贺函觉得自己很委屈,用手使劲的揉着自己的胸口,明明是他家的那头老牛叼走了帅哥美人的衣服,他好不容易才抢了回来还被打。

哼,已经不能穿了,还我何用。陈亦度拂袖而去,丢下贺函一个人对着那堆衣服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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