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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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蹇齐蹇】重生之这个王上太双标

第三十一话

主双白,双标无差,没有其他CP,拒绝其他CP!

这是蹇宾一个人重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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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宾却每天带着齐之侃看着那条川流不息的江水,看着高耸入云的越支山愁眉不展。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蹇宾看起了星象,看的齐之侃唉声叹气,蹇宾问他:“叹什么气?”

他说:“王上不是不相信天意吗?”

“我在看星象,和天意有什么关系?”蹇宾看着他。

“那王上告诉我,看星象看出来了点什么?”

“我在看什么时候大地动,结果什么都没有!”蹇宾一脸的委屈。

“王上!”齐之侃简直是无语了,这是什么王啊。

蹇宾实在是觉得委屈,不是说他是白虎神君吗?为什么对面那座高山还没有塌方?为什么雾澜江的水还没有断流,这是为什么呢?

齐之侃将抓狂的蹇宾拉回了中军大帐,省的他张牙舞爪的样子被周围的将士看了去。待二人进去之后,周围的将士站在了刚才蹇宾站的地方抬头看着天空的星星,这群将士压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不愧是王上,果然高深莫测。”众将士点头。

但是负责看天象的天官署的一个小祭祀,在第二天早上找蹇宾:“王上,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

“还请王上命令大军后撤十里地,臣看星象觉得这几天可能会大地动。”小祭祀跪着不敢抬头。

“本王准了。”蹇宾看着齐之侃,齐之侃对着他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小祭祀磕头之后就下去了。

“小齐为何会答应?”

“这几天没有见到任何鸟雀,臣觉得奇怪。”

于是蹇宾下令全军后撤十里地,撤到了附近的城镇之外静静的待着,蹇宾甚至已经决定要是在过几天依然没有动静就下令砍了那个小祭祀。

但是这一天,下面的司马官进了报告:“王上,齐将军,营地里的马躁动不安,刚刚司膳大人也说水缸里的水莫名其妙的变得很浑浊。”

“通知下去,全体拔营,再向后退十里。”蹇宾直接站了起来。

整个营地随时处于后撤的状态所以后退的速度相当的快。当天晚上地动山摇,越支山里的白虎身上散发出一阵阵的光芒笼罩着整个越支山的山脉。

蹇宾和齐之侃站在营帐的外面看着远处的越支山不停的晃动着,石块不停的往下掉落,雾澜江泛滥了冲击着两岸。

齐之侃有些呆愣的看着蹇宾:“王上,您还真是铁齿铜牙啊。”

“还,还,还好吧!”蹇宾第一次看到大地动,地面不停的晃动着,他和齐之侃依然站的很稳,一旁伺候的总管和内侍等人很佩服的看着两个人:不愧是王上和将军,站的真稳。

整个越支山脉周围出现了巨大的裂缝,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天玑和遖宿的将士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越支山向下陷去,毓埥已经傻眼了,千年不遇一次的大地动被他遇见了,还是在天玑对自己的地盘虎视眈眈的情况下。

毓埥揪着占星师的衣领:“为什么你看不出来大地动?”

“王上饶命啊!”

“备战,不能让天玑在外面等着进攻。”毓埥下令全国备战。

天玑国内的慕容黎接到了边境的巡防报告,看的慕容黎只是觉得奇怪,遖宿大地动,天玑这边丝毫没有感觉是怎么回事?

整个越支山山脉的下陷使得遖宿超过一半的地方受灾,毓埥不得不咬着牙去祭祀山神希望它消消怒,占星师战战兢兢的跟着,生怕毓埥一个不高兴将他的脑袋搬家,因为毓埥即将面对的是全国的重建和天玑的围攻。

大地动持续了好几天,雾澜江冲毁了越支山的关卡,越支山的山脉整体下陷,越支山不在高耸入云。

在大地动停止之后,蹇宾下令拔营,重新回到了遖宿的外围,雾澜江的泛滥已经停止,此时的雾澜江平缓的从以前的关卡的跟前流过。

休整了一天之后,齐之侃下令攻城,天玑的军队长驱直入的攻进了遖宿,蹇宾才发现越支山的下陷几乎将跟前的城镇夷为平地,根本看不出来越支山的跟前曾经有一座繁华的城镇。

整个遖宿的情况不容乐观,毓埥接到天玑已经挥军攻入的遖宿的战报苦笑不已,没有了雾澜江的阻隔,没有了越支山的阻隔,遖宿已经彻底的打开了北大门。

毓埥看着满朝的文武问:“是战是降?”

长史看着毓埥:“王上,恐怕天玑不接受遖宿的投降。”

“天玑王想将遖宿赶尽杀绝吗?”毓埥愤怒了。

“王上,不是这样的,是天玑不接受遖宿王族的投降。”

“什么?怎么会这样?”毓埥愣住了。

遖宿的朝臣也愣住了,他们和王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岂不是说他们都要死吗?

“我们未必就打不过天玑的军队。”

“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遖宿群情激愤,愿意与天玑的军队一战,但是毓埥很清楚,天玑王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攻到王城的附近,就代表他的军队已经损失殆尽了。

“王上,为什么不接受遖宿王族的投降。”齐之侃看着下令在遖宿王城外面驻扎的蹇宾。

“覆巢之下无完卵,我只接受毓埥和我一战,若是他赢了,我撤出遖宿和他划江而治,若是他输了,他遖宿的王族必须死。”蹇宾冰冷的看着遖宿的王城。

齐之侃从来没有在蹇宾的身上感受到如此冰冷的气息,就和他对仲堃仪的恨来的莫名其妙一样,他觉得蹇宾对毓埥的恨也来得莫名其妙,他感觉到那不是一般的恨,是刻骨铭心的恨意。

“王上?”齐之侃看着他有些不解。

“小齐啊,你不会明白的,你永远不会明白的。”蹇宾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齐之侃惊觉蹇宾的手冰凉。

蹇宾没有办法对他说他其实是重生的,过去的那个蹇宾已经死了,他是那个死过一次的蹇宾,正是死在了毓埥的手里,所以他恨毓埥,恨仲堃仪,但是他更恨他自己,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不听齐之侃的话而错过了战机,恨自己亲手将齐之侃送上了战场,他只是紧紧了握住了齐之侃的手。

“王上,你在害怕,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是那个梦吗?你不是已经不做噩梦了吗?”齐之侃反手握住了蹇宾的手给他暖着。蹇宾看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根本没有办法告诉他,那个不是梦,那个是真实发生的,就发生在他看不的地方。蹇宾抽回了手将他抱住:“让我抱一会。”

难得蹇宾流露出孩子气,齐之侃任他抱着自己也只是在他的耳边说:“王上这里都是人,您这么做不合适。”

内侍识相的全体背过身去将二人围在了中间,将士们连大帐前都不敢过了,生怕打扰到了二人。

此时,遖宿王城来了一个信使,蹇宾恨不得砍了那个信使,没见过这么不长眼的。

齐之侃在一旁闷笑不已,让你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报应了吧,活该。

蹇宾杀气四溢的看着那个信使,听着他说完了,瞪着翻译,差点把翻译瞪得恨不得跳到雾澜江里去,翻译欲哭无泪的看着蹇宾说:“王上,他说他家王上明日邀您一战。”

“让他给本王滚!”蹇宾怒气冲冲的看着信使,哼了一声进了大帐,齐之侃跟了进去之后就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疼了,蹇宾翻着白眼给他揉肚子:“那么好笑吗?”

“是,哈哈,王上的,嘿嘿,表情,哈哈哈,好笑~!”齐之侃靠在蹇宾的身上笑得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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