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美食、美景、音乐各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

—— 【蹇齐蹇】重生之这个王上太双标

第二十六话 

主双白,双白无差,没有其他CP,拒绝其他CP!!

这是蹇宾一个人重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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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我的动脉, 感受彼此存在

热血互相灌溉,温暖澎湃

流过我的动脉, 传送喜悦悲哀

同步心跳节拍 ,同一个未来

    ————《动脉》飞轮海


南边边境老吴将军听闻天玑的军队已经攻破了王城,天璇王自焚于寝宫之内便带领手下的残部投降遖宿,很快消息便传回了原来天璇的王城,天璇南方失守。

蹇宾坐在天璇的议政殿里看着下面的那群大臣冷笑了一声:“散了吧,全部都给本王闭门思过。丞相接过来了没有?”

“回王上,丞相在公孙家族的府邸。”内侍回答。

“知道了。”蹇宾起身带着齐之侃出了王宫,在士兵的指引下来到了公孙家族的府邸,看到公孙钤跪在残破的府邸跟前手撑在地上,便快步过去将公孙钤扶了起来:“丞相不必自责。”

“王上,能让臣一个人待一会吗?”公孙钤垂泪看着蹇宾。

“好!”蹇宾点头松开了公孙钤转身便向公孙府行了大礼,齐之侃跟着一起行大礼。

“臣替家人谢谢王上,谢谢齐将军。”公孙钤跪地还了一礼。

“丞相节哀,本王在行宫等你。”蹇宾说完带着齐之侃转身离开了,留下公孙钤一个人默默的祭祀家族逝去长者。

隐在暗处的公孙家族剩下的几个人看着蹇宾带着齐之侃离去才慢慢的聚了过来,跪在公孙钤的身边。

回到了行宫内,蹇宾坐在大榻之上靠着迎枕看着自己的那把剑,伸手摸着剑上的那个小小的齐字。

“王上在看什么?”齐之侃换了便装来到了蹇宾的身边,送上了茶水。

“这个字下面还有一个字,而且父王生前并未让剑出鞘,传到了本王的手里,倒是杀了几名刺客。”

“哦,我看看。”齐之侃凑了过去被蹇宾搂住了腰扣在了怀里:“让我抱一会。”

齐之侃靠在他的胸前静静的聆听着蹇宾的心跳,蹇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下来:“小齐,我为什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啊?”

“为什么?”齐之侃坐直看着他。

“不知道,好像一切太过于顺利了,顺利的我都有点害怕了,害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你已经不在了,而我已经是亡国之君了。”蹇宾看着自己的手,亡国之君的悲凉他太明白了,曾经他用自己的双手送自己心爱的人上了战场,用自己的双手将天玑推向了亡国的路上,他闭上了眼睛叹息了一声。

齐之侃看着被浓浓的悲伤笼罩的蹇宾有些不知所措,他见过这样的他,还是在撞破慕容和国师私下见面的时候。

“王上。”齐之侃伸手握住蹇宾的手。

“小齐,我真的害怕。”蹇宾看着他,齐之侃撇撇嘴,伸手在他的伤口上捏了一下,蹇宾也只是笑笑说他调皮。

“王上刚才不是说有东西让我看吗?”齐之侃松开了他的手。

“这个。”蹇宾将自己的佩剑递给了他,让他看白虎纹下面有一个小小的齐字。

“这是我父亲刻的啊。”齐之侃看了一眼将剑递还给了蹇宾。

“这个字下面还有一个字,我始终摸不出来是什么字?”蹇宾让他仔细的看。

两个人凑的极近以至于公孙钤进来的时候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内侍赶紧通报:“王上,齐将军,丞相大人到了。”

“哦,丞相到了,给丞相上茶。”蹇宾侧过头看到了公孙钤站在殿内。

“看不出来。”齐之侃放弃了。

“丞相过来看看,帮本王看看这个字下面的字。”

公孙钤坐在大塌旁边的高凳上,接过蹇宾的剑仔细的看着,片刻之后将剑放于榻上:“臣也看不出来,不过这个字好像是个机关。”

蹇宾摇摇头,他试过了好多次都不曾按动那个所谓的小机关:“算了,不管它了。”

“王上,您的这把剑……”

“这把剑是父王的佩剑,父王临终前传给了本王。”

公孙钤的眼睛在蹇宾和齐之侃的身上转了个圈:“不知王上招臣来有什么事儿?”

“国内的宗亲闹着要分封。”蹇宾的声音逐渐变冷。

“这,王上万万不可,分封恐怕将来为祸不小。”齐之侃第一个反对。

“臣也反对,钧天因何灭国,王上比我们清楚。但是宗室是国家的根本,王上要动但是不可以大动,要师出有名才行。”

“天璇未定他们就闹着要分封了,哼哼,这背后恐怕……”蹇宾不在说话而是靠着两个人。

“臣明白了,臣回去就会查明。”公孙钤点点头。

“那,遖宿呢?”齐之侃拿来了地图。

“遖宿,毓埥王!一座越支山,一条雾澜江将遖宿与世隔离,若非这次遖宿立国派出使者,我们都难窥其真容。”蹇宾看着地图不停的点着遖宿的地理位置。

“王上,丞相,稍等片刻。”说着齐之侃起身出去对着内侍吩咐了几句,过了一会内侍带着几名齐之侃的亲卫抬着一个箱子进到了蹇宾的寝宫。

“这些是瑶光郡主传递出来的,臣整理了出来。”齐之侃挥退了屋子里的人让亲卫守在了门口。

蹇宾打开了箱子看着里面资料:“看来真的让本王猜中了,慕容黎不忠于任何人,谁能帮他复国,他就忠于谁,本王可以帮他复国,他就会对本王忠心,若是那天权王同意帮他复国,这天下怕是更乱。”

公孙钤和齐之侃倒吸了一口冷气,慕容黎的心计和蹇宾不相上下,谋略更是不在蹇宾之下,如果真的让慕容黎说动了天权王,这天下怕是会五国争霸了,到时候天玑就会陷入被动。

“遖宿,怕是不好打了。”

“王上为何会这样说?”齐之侃看着蹇宾翻阅在他的记录。

“遖宿和天权一样,都是用山作为屏障,加上遖宿还有一条江,你们进出遖宿恐怕只有一条路吧。”蹇宾看着二人。

“若是王上算上慕容黎逃出来的那座山,就是两条路。”公孙钤看着地图。

“我派人去探过那里,那里丛林密布,山峦叠嶂,野兽出没,根本无路可走,若非有白虎引路,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逃出来的。”蹇宾说完,三个人互视了一眼。

蹇宾留了公孙钤和齐之侃吃晚饭,吃完饭齐之侃依旧在灯下研究着蹇宾的那边剑,他总觉得那把剑里藏着秘密。

蹇宾和公孙钤坐在旁边看着他归纳的遖宿的情况,蹇宾边看边说:“慕容黎没有传什么太有价值的情报出来,看的出来,毓埥一直防着他呢!”

“嗯,臣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有一些用处的,比如王城附近的兵力分布,比如毓埥几个弟弟谁受他的信任,谁不受他的信任。”公孙钤点点附和着。

齐之侃将剑翻过来看,调过去看,两边都有白虎的纹路,两边都有一个小小的齐字,齐之侃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在天玑王的佩剑上面刻上自己的姓氏。

他只记得他的父亲将这把剑铸好之后就带着他搬到了之前他住的那个地方,几天之后父亲下了一趟山,带回来不少的书籍。

无意中他按住了两个齐字,咔哒一声轻响,剑柄弹了出来,看的三个人都愣住了,蹇宾伸手将剑柄拿了下来看的里面掉出来了一个小纸卷。

蹇宾拿起那张纸卷,打开细看之下抬头看着公孙钤和齐之侃愣了。

“王上,怎么了?”公孙钤看着蹇宾的表情觉得有些奇怪,伸手拿过了那张纸,上面是两个人的生辰八字,有更加详细的批注,一子笑看分庭,暗控大局,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一子冷面利芒,匹马独行,热血报君酬天下。

看的公孙钤心惊胆战:“王,王上,这,这是!”

 “嗯?怎么了?”齐之侃看着两个人的脸色不对,伸手拿过那张纸,惊得直接站了起来:“这,这是……”

“这是本王与你的生辰!”蹇宾的脸色发白。

“可是,为何……”齐之侃也懵了。

“本王累了,你们去偏殿休息吧。”蹇宾没有回答齐之侃的问题。

“臣等告退。”齐之侃放下手里的纸和公孙钤一起离开了寝宫。

看着二人出去之后,蹇宾拿起那张纸用水浸湿放在火上一撩隐藏在纸上的字出现了,又是两个人的生辰,他细看之下发现一个未变,一个时辰变了,下面还有两行字,按时辰推算一子为白虎神君降世,一子为战神转世,合则得天下,分则国破家亡。

蹇宾立于桌案之前将纸点燃看着它变为了灰烬,伸手打开了桌子上的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叠花笺,拿出了一张写了他第一次看到几句话之后将它卷好放回到了剑柄里,摸着剑,他笑了。

来到了窗户跟前,推开了窗户看着深沉的夜色,伸手在窗户上敲了几下,一个暗卫出现在了窗户跟前:“见过王上。”

“附耳过来。”蹇宾身子稍稍前倾,暗卫凑了过去,边听边点头,最后消失在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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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齐二人的判词出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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