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美食、美景、音乐各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

—— 【蹇齐蹇】重生之这个王上太双标

第三十话

主双白,双白无差,没有其他CP,拒绝其他CP!!!

这是蹇宾一个人重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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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论爱心找不到更好

待我心,世间始终你好

无一可比你 ,一山还比一山高

真爱有如天高 !

————《射雕英雄传》世间始终你好


齐之侃被困在了山里,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身边只有千胜,其他什么都没有,他起身之后顺着溪流寻找路径希望可以离开这个山洞,走了很久疲惫不堪只得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坐下休息,带到恢复了些许力气,他从溪水里抓了条鱼,想办法升了堆火,将鱼烤熟狼吞虎咽的吃掉了,睡在了火旁边。

走了几日之后走到了洞外,太阳刺得齐之侃差点睁不开眼睛,闭上眼睛好一会适应了光线之后才发现自己站在深当中山,苦笑不已的发现自己迷失了方向。

又在山里走了两天之后听到了虎啸的声音,老虎的啸声隐隐传来,齐之侃拄着剑细听辨别着方向,顺着虎啸的声音向着老虎所在的地方走去,他发现路上碰到的野兽都对他退避三舍,顺着声音走到了老虎所在的地方,吓了他一跳,他来到了老虎窝里。

一只通体雪白的老虎鹤立鸡群的出现在了虎群中间,向着被虎群围住的齐之侃走了过来,齐之侃举着自己的剑对着虎群防着它们,却发现虎群根本没有动他的意思只是将他围住了。

齐之侃看到白虎之后便将剑斜下,白虎走到了他的身边对着他点点头,齐之侃收了剑跟在了白虎的身后,向着山里走去。

蹇宾已经带着人去了雾澜江的尽头希望可以找到齐之侃的踪迹,确是毫无踪迹,蹇宾被众将士劝回到了营地,每天都有人去山里找,但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蹇宾快要绝望了,就听到营外传来了阵阵惊呼,蹇宾出了中军大帐,向着营外走去看到远处烟雾滚滚,斥候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营内看到他就跪在了地上:“王,王,王,王上,老虎,老虎,老虎……”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蹇宾怒喝。

“回王上,一群老虎。”斥候吓得浑身发抖跪的在了地上不敢乱动,外面训练的将士也都吓得瑟瑟发抖。

蹇宾站在营前,看到一只通体雪白的老虎一骑当先,老虎身上趴在一个身影,白虎身后是虎群,白虎看到蹇宾之后昂头一声长啸,放慢了速度,虎群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原地趴在了地上。

将士们战战兢兢的举着自己的兵器,蹇宾喝道:“怕什么?把兵器放下。”蹇宾自己也在发抖,但是身为君王他必须保持镇定,外界传言他是白虎神君转世,若是他也害怕的话,传言就会破灭。

白虎驮着齐之侃慢慢的走到了蹇宾的身边,围着蹇宾转了一圈之后,蹭了蹭蹇宾的裙角,似乎在求表扬,蹇宾迟疑了一下抬起了手轻轻的摸了摸白虎的头,白虎侧过身趴在了地上,蹇宾伸手将齐之侃抱了下来之后又拍了拍白虎的脑袋,挠了挠它的下巴:“谢谢你啦!”

“嗷呜~!”白虎嚎了一声,又蹭了蹭蹇宾的裙角,便起身抖了一下身子一步三回头的带着虎群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看着虎群消失了之后,蹇宾挥手让内侍和医丞将齐之侃搬下去洗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一袭白衣已经变成了黑色。

周围的将士们已经呆住了,傻愣愣的站在了原地,拼命的掐自己的胳膊、腿,疼的龇牙咧嘴的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蹇宾转身随着内侍回到了营帐里,亲自给齐之侃洗头,擦洗身子,内侍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等将齐之侃洗漱干净之后,看着他还是昏睡不醒,蹇宾握着他的手让医丞给他诊治,医丞诊断完之后向蹇宾汇报:“王上,将军无事,就是太长时间没有休息了,所以一直在昏睡。”

“知道了,下去吧。”蹇宾挥退了医丞,握住了他的手坐在了床边,用他的手轻轻的蹭着自己的脸。

“我可经不起你这么吓唬了,两次了,想吓死我啊!嗯?说你调皮,你还真的给我调皮上了,以后可不许在调皮了!”蹇宾俯身将他搂在了怀里。

齐之侃闷在他的怀里笑了出来,蹇宾拍拍他的后背说:“笑,笑,笑,就知道笑,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那王上那次亲临战场不也是让臣担心吗?”

“这算是扯平了吗?”

“王上,我饿了。”

“你呀!”蹇宾松手点了一下他的脑袋,挥手让内侍拿来了一套新的衣服看着他穿上之后才带着他到前帐用饭。却发现从内侍到士兵,从医丞到将领看着他俩的眼神有崇拜和敬畏。

蹇宾先给他盛了碗粥,看着他喝完之后才给他盛了饭,看的旁边的内侍战战兢兢:“王上,奴才来吧。”

“不用了,下去吧。”蹇宾挥退了内侍,大帐里面只有他二人。

齐之侃看着他说:“王上,我可以自己来。”

“不行,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坐着吃饭。”蹇宾看着他。

“王上,可是生气了?”齐之侃问他。

“是,本王在生气!知道不知道本王多担心,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的。哎!”蹇宾叹了口气。

旁边传来了齐之侃的闷笑声,蹇宾无奈的给他夹了一筷子的菜:“别笑了,快点吃。”

“哈哈,好!”齐之侃加快了用餐的速度。

“别吃这么快,你多久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吃的这般狼吞虎咽的。”蹇宾皱着眉从袖子里掏出手帕给他擦嘴巴周围的油,反而把齐之侃给擦的愣住了。

自天玑被分封出来,没有一个君侯给做过如此的越矩的事情,但是在蹇宾看来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他怎么宠齐之侃都是不过的事情。

“看着我干嘛?快点吃饭啊,不是饿了吗?”

“王上,臣,自己来。”

“好了,赶紧吃你的饭。”蹇宾打掉了他拿手帕的手,又给他盛了碗粥,笑眯眯的盯着人家吃饭,差不多能盯出一朵花来。

吃了几口,齐之侃觉得吃不下去了,放下了碗瞪着蹇宾:“王上,您要是在盯着臣看,臣会饿死的。”

“好,你吃饭吧,我不看了。”说着蹇宾拿起了旁边的地图凝神细看。

“王上,可曾看出些什么?”齐之侃吃完了饭看到蹇宾一直在研究着地图。

“这越支山从地图上看走势不小啊,小齐此番出去,可查探出什么了?”

“越支山延绵数百里,占地颇大,不熟悉的人进去很容易迷路。而且臣打听到了一个说法是除非雾澜江江水断流,越支山塌方,否则遖宿永远攻不破,可以偏安一隅。”

气的蹇宾捶了一下桌子:“一个遖宿,一个天权,都是这样难攻。”

“王上说的没错,遖宿和天权都是易守难攻,加上遖宿还有一条雾澜江,雾澜江在外,越支山在内,彻底的将遖宿与世隔绝,且,雾澜江的尽头就在越支山里。就算我们想办法切断了雾澜江,我们也攻不破越支山。”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蹇宾在大帐内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

“真的没有办法,只要遖宿人一天缩在越支山后面,咱们就别想攻破越支关,而且,王上,遖宿撤退的时候已经将江上的桥烧毁了,我们根本没有机会过江的。”

就在蹇宾和齐之侃发愁怎么攻破越支关的时候,天玑国内已经乱成了一团。

慕容黎几次求见现在的大祭司,都被拒门外,眼见国内的蹇姓宗室闹的是乌烟瘴气,甚至已经有人去大祭司那里询问蹇宾什么时候死,怎么才能让蹇宾和齐之侃死的更快一些了。

慕容黎看着那些收集上来的消息觉得这帮宗室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敢问,随即打了个冷颤,他突然意识到这恐怕真的就是蹇宾给那些宗亲们设下的陷阱,然而那些人居然一个个的往下跳的不亦乐乎。

蹇宾站在书案之前将那些鸽子带来的信看完之后一 一烧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看的齐之侃打了个哆嗦,为国内那些不知死活的宗室暗自祈祷希望他们不要太过分,否则他们将是蹇宾称帝的垫脚石。

是夜,大祭司竟然直接来到了郡主府直接请见慕容黎,见到慕容黎就要求他屏退左右,慕容黎看着庚辰和庚寅点点头,屋里就留了一个方夜,他二人守在门外。

“郡主打算何时对他们动手。”大祭司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摞的东西放在了慕容黎的跟前,慕容黎伸手拿过细看,全部都是国内那些宗亲贪赃枉法的证据,竟然还有人蓄养私兵,慕容黎颇为震惊的看完递给了方夜。

“大祭司到底是谁的人?”慕容黎冷冷的看着大祭司。

“郡主又是谁的人?”大祭司反问了一句。

“大祭司打算如何应对?”方夜看完之后不问慕容黎而是询问大祭司。

“那些人可用?那些人要死?那些人要关?”慕容黎直接切入正题。

“这些人必须死。”大祭司伸手点了点方夜手里的那些资料。

“好,何时动手?”慕容黎看着方夜。

“其实不用我们动手,不如这样……”方夜看着慕容黎和大祭司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慕容黎和大祭司纷纷点头同意了这个计划。

慕容黎看着天玑王城被宗室闹的乌烟瘴气就是按兵不动,隔几天大祭司会过来和他们交换一下最新的消息。慕容黎则笑眯眯的周旋在天玑宗室贵族之间,将天玑宗室贵族的野心彻底挑了起来,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就是下一任的天玑王,却没有看到慕容黎鄙弃的眼神,野心的膨胀使他们做出的事情越来越出格。

天玑王城的百姓已经被御林军迁到了王城之外,元老重臣连带家眷被送入了王宫之中,王城已经被慕容黎封闭了,许出不许进,当他们派出去的人一去不返的时候,他们才发觉事情不对,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慕容黎的陷阱中,等待他们的是暗不见天日的牢狱生活,他们的家眷因为他们的野心被贬为了庶人。

没有人知道五千铁骑到底杀了多少人,只知道王城被重新打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原有的秩序,至于当初那些横行霸道的宗亲贵族到底去了何方没有人去关心,那些臣子们有些再也没有离开过王宫,被问起的时候,他们的邻居才发现自己的邻居迁走了。

大祭司静悄悄的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那里,天官署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一切似乎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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