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最近撕逼的事情太多,本人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更不喜欢撕,喜欢的就好好看,不喜欢的关掉,要是在我这里骂人的话,我奉陪到底,都是大人,做事情前长点脑子。
然后:不许和我纠结故事里面人物的关系,本人小虐会写,虐心虐身的不会写,要是哪天会写了不要问我为什么?都是出题的那帮家伙给逼得。
最后:基本上把能把人给甜死,自备胰岛素,偶尔会请你们吃点玻璃碴子。
最后的最后:爱看文的你们,(づ ̄ 3 ̄)づ么么哒!
花了半天的功夫,明楼终于把小祖宗给哄好了,出门前问了一句:“阿诚,护手霜还有别的用途吗?”
明诚直接一脚把明楼给踹趴下了说:“你,你走开!”
明楼:“嘿,我是你哥,你居然敢踹我!”起身跟着就下楼了,看着桌子上面的人说:“吃饭吧!都看我干嘛?”
明台问:“大哥,舒服吗?”
明楼:“边去!那天我踹你一脚试试?”
明台求救:“哥,你看大哥,欺负我!”
明诚:“吃饭,吃饭,哪那么多的话,吃还堵不住你的嘴!”说完往明楼的嘴巴里面塞了一块肉。
明楼:“哎,医生不让我吃……”被肉把剩下的话给堵回去了。
明台偷笑,被明楼从桌子底下偷袭。
吃完饭,明台洗碗,明镜和王天风遛弯去了,明楼看着明诚说:“阿诚,商量件事儿呗!”
明诚擦着桌子问:“啥事儿?说!”
明楼:“那个,晚上搬回来睡吧!”
明诚一愣看着他说:“为什么?”
明楼:“晚上一个人睡不习惯,而且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心说:一个人睡觉,感觉不对劲!
明诚:“我考虑考虑!”
夜晚,明诚坐在房子门口的台阶上面看夜空,明台坐在他旁边陪他看夜空,过了一会问他:“哥,你怎么了?”
明诚:“小台,我该答应大哥搬回去吗?”
明台:“随你啊。想搬就搬回去啦!”
明诚:“我也不知道!”
明台说:“我回去了,你慢慢想,想明白!”
明诚说:“好,早点休息!”
明诚看着夜空发呆,明楼出来看到了,从屋子里拿了条毯子,批到身上,然后坐在明诚的身后,用毯子把两个人给裹起来:“夜深露重的,在感冒了!”
过了好一会,明楼在明诚的耳朵边轻轻的唤道:“阿诚!”
听出来明楼的呼唤声中饱含着情欲的明诚:“恩?”
那一声软软的,挑动着明楼的极限,明楼亲着明诚的耳朵:“阿诚,我们回屋吧,好不好!”手已经不老实的开始点火了。
明诚轻轻的点点头,明楼起身拿着毯子牵着明诚的手回到自己的卧室,就把明诚压到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明楼搂着阿诚说:“不想起!”
明诚说:“大教授,你不去可以,我不去不行啊!”
明楼说:“没有关系啊,我是你的指导老师,你不去没有人说你!睡觉啦,我困着呢!”
明诚只好依着明楼的意思补眠。
明台打着哈欠下楼说:“大姐,姐夫早,我哥昨晚没有回自己房间!”
明镜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明台说:“我看到的啊,大哥牵着他的手,两个人回大哥的卧室了。”
明镜看着王天风说:“怪不得,他俩早上没有起床呢?”
王天风点点头,把饭给他俩留好了。
等两个人彻底清醒了基本上快到中午了,明诚起来把自己整利索了,说:“你快点,我饿着呢!”
明楼说:“就来,不要催我好吧!”
两个人来到客厅,看到留好的饭,明诚端着饭进厨房去热,明楼在屋子里面找自己的领结,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出来问他:“阿诚,见我的领结没有啊?”
明诚把饭热好看着他说:“不年不节的你找领结干嘛啊?”
明楼说:“今晚有场音乐会,我记得好像咱俩好久都没有去听过了吧?"
明诚点点头:”我还要去公司呢,大姐身子开始重了,伯父伯母我爸妈他们都在国外还没有回来,忙的很,估计么有时间去!“
明楼说:“我帮你啊!”
明诚说:“好啊,你帮我的话速度应该会很快!”
吃完饭,明诚给他把领结找出来,自己回房间去换衣服,下楼让明楼给他打领带。明楼说:“打什么领带啊你?”
明诚说:“你快点的,我今天忙着呢!”明楼几下就把领带打好了。
两个人上车,明楼开车,明诚打开储物箱,拿出护手霜给自己摸了点,明楼斜着眼睛说:“哎,你昨晚踹我干嘛啊?”
明诚瞪他:“你,我不该踹你吗?家里人都在,你瞎问什么啊?”
明楼说:“给我抹点!”
明诚身上拉了一下他的领结:“好好开你的车!”
明楼撇着嘴巴说:“为啥我觉得我忘掉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件好事!”
明诚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说:“找打是吧?”
趁着红灯,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我说的是真的!重新追你的感觉真好!”
明诚低着头笑了,是啊,收货了双倍的爱,怎么会不好呢?
半年以后,明楼莫名其妙的恢复了那段失去的记忆,搂着明诚说:”阿诚,越来越爱你了!”
明诚吻着他说:“谢谢你,给我双倍的爱!”
拉灯,不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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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李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