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美食、美景、音乐各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

—— 【毕深】第八号当铺

设定一下,毕忠良现在是黑市的实际掌控者所以下面称呼他为老爷。

陈深对外还没有结婚,所以毕忠良的人称呼他为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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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话   我在,你的未来。

你就不怕我把你送进保密局的大牢吗?这般相信我。毕忠良将陈深揽在怀里,握着他的手。作为魔界的一员,八号当铺的主人,他如何不知道那块怀表与宰相和他的关系。

你竟然把你们的定情信物拿去典当,我是该说你傻还是该说你笨呢,如果我要是不给你找回来呢,是不是你连个念想都没有了。毕忠良蹭着他的头发喃喃自语。

睡吧,好好的睡吧,你的将来有我。将他抱起送到了自己的床上,将怀表放到了他的枕头边。

这个晚上陈深睡的很沉、很熟,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急急忙忙的起来之后发现自己不在客房而是睡在了毕忠良的床上,这个认知让他大吃一惊,此时他听到门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老爷,您起来了。

嘘,少爷醒了没有?

少爷还在睡。

让他多睡一会,别吵醒他。

是,老爷。

他坐在床上仔细打量这间小房子,发现这是一张拔步床,床头摆着一套新的衣服和鞋。他晃晃脑袋想把自己晃得清醒一些。掀开了帘子出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就看到毕忠良推门进来了。

你醒了?我以为你还没有睡醒呢?毕忠良放下手里的餐盘。

我怎么会睡在你的房间里?陈深疑惑至极。

你喝多了,我弄不回去你,所以就让你睡我的床了。醒了就过来吃饭。毕忠良巧妙的撒了一个谎。

陈深看着桌子上面的早餐,虽是清粥小菜,光小菜就好几种,主食是馒头。和以前在毕府的早餐相比不遑多让。

你能借我一身衣服吗?我自己回去拿衣服。陈深站着没有动。

毕忠良起身进到拔步床里面,取了床头摆着的衣服出来递给他。

他接过衣服道谢了之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穿上了他的衣服,他俩几乎一样高,所以衣服差不多一样大。

他换上了毕忠良的衣服向他道谢就走了,毕忠良知道自己留不住他,也没有在留他。他站在当铺的门口仔细张望了一下之后才发现这里离自己的房子很近,他却没有注意到这里开了一间当铺。回到自己的房子换好衣服之后,出门吃了一碗馄饨就去上班了。而毕忠良一直站在窗户跟前目送他远去。

陈深坐在办公室里面处理这手上的事情,思绪不可抑止的跑远了,他早上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怀表还在自己的身上,他知道毕忠良把表又还给他了。

处理完了事情之后,陈深不想在在办公室待了,出门逛了一圈,打了几个电话之后确定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就转身回家了。

昨天被打发了的军统并没有就此收手,带着人又来到了当铺,势要把当铺铲除。

毕忠良带着自己的保镖坐在门口看着那些人,带头的那个看到毕忠良的时候倒退了两步。

就是他,我怀疑他们通G。昨天晚上挨打的男人对着他的上司说。

徐爷,惊扰了徐爷,真是罪过。带头的男人理都不理他对着毕忠良点头哈腰。他接到上面的交代千万不能得罪这个男人,自己的局长都敬他三分。

毕忠良在上海滩出现的时候就被毛人凤注意到了,他的照片被摆在了毛人凤眼前的时候让他狠狠的打了个哆嗦,这个男人他惹不起,于是交代心腹手下无论如何都不要招惹这个男人,一旦招惹他绝对不会出面去捞人。

下面的人得罪了您,您交代一声就行了,不需要您亲自动手。带头的人笑的谄媚。

毕忠良点点头,对着后面打了个手势。保镖头子立刻点头,指着昨晚带队的那个男人,他,我们家爷要他的一条胳膊。

别弄的到处都是血,废了就行了,告诉其他几位,今晚开市。毕忠良轻描淡写的交代完转身就看到陈深站在不远处似乎不太想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毕忠良走过去问他。

我就是过来看看,是不是打扰到你了。陈深有点小心翼翼的问。

和我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现在只是一个当铺老板。毕忠良想念从前的陈深了。

保镖看着那个人的胳膊被废了就打发他们走了,男人对着带头的男人说:就是那个男的,就是他被徐爷藏了起来。

你嫌命太长了吗?你留下看看情况。带头的训斥顺便留了一个眼线。

晚上想吃什么?毕忠良问他。

我想吃刘妈做的鱼,额,算了,我去吃馄饨吧。陈深笑了笑。

走吧,去我那里吃。毕忠良勾着他的脖子往当铺走。留下的人看到这一幕打了个哆嗦赶紧回去报告了。

好啦,放开我,我自己走。陈深抗议,毕忠良放开他,两个人一起走回当铺。

你先坐,我让他们给你做鱼。陈深跟着毕忠良来到了二楼毕忠良的房间。

老毕,啊,不,是徐大哥,不用这么麻烦。陈深拦住他。

没关系,我现在不是行动处的处长了,你在我面前不用小心翼翼的伪装了。毕忠良看着他。

好,我想吃鱼。陈深还是不能释怀。

怎么了?毕忠良吩咐完了之后进来看到他靠在窗户跟前看着外面。

有点接受不了你还活着这个事实。陈深抱着胳膊头靠着窗户。

我不会告诉你我为什么会活下来,你只要知道我还活着而且不会伤害你就够了。毕忠良站在他的旁边。

那份情报是假的,我中计了,还好我跑的快,我找不到内鬼。陈深蹙眉。

需要我帮忙吗?毕忠良问他。

暂时不需要,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过来换药。毕忠良取来药箱。

还没有到换药的时候啊?陈深大方的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道伤口,毕忠良却有点想流鼻血的冲动,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毕小恶魔在心里咆哮着。

毕忠良很轻很小心的揭掉了纱布,用热水擦掉了伤口上面的药,在重新上药,一切处理的很小心。

还疼吗?毕忠良摸着枪伤留下的疤痕心疼极了。

已经,不疼了。陈深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毕忠良是怎么了,说话的口气简直是想把他吃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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