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美食、美景、音乐各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

—— 【毕深】第八号当铺

第二十八话  心疼 ,伤害你的人都将受到惩罚

此时毕忠良觉得心跳的特别的厉害,算算时间陈深也差不多要回来了,可是人呢?毕忠良急的在屋子里面转圈圈,把手底下的保镖全部撒了出去打听陈深的下落。

过了好长时间,保镖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出事儿了。

什么?到底怎么了说清楚。

老爷,找到了您的车,没有找到少爷的人,头儿正在向周围打听少爷的情况,先派我回来给您报个信,少爷十有八九是出事儿了。保镖立刻说的清清楚楚。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给我查,去给我查,备车,送我过去。毕忠良火冒三丈,吩咐备车。

很快毕忠良就到了出事儿的地方,他看着自己的车窗户全部碎了,地上还有几滴血。

老爷,查出来了,可能是保密局的人干的,少爷可能受伤了,现在估计凶多吉少。保镖头子将调查结果汇报给了毕忠良。

毛人凤?你敢动陈深。毕忠良怒极反笑,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车上。

走,我们去保密局上海站,会会毛局长。毕忠良坐进了车里,对下面吩咐道。

数辆车浩浩荡荡的开向保密局上海站:上海的一家俱乐部。

俱乐部的门被毕忠良的保镖一把推开,十几个彪形大汉站在了毕忠良的身后,保镖头子端了把椅子过来放在了毕忠良的身后,立刻有人递上了一根切好的雪茄。

俱乐部里面正在玩乐的人被这个阵仗惊到了,顿时四散,不敢靠近毕忠良的圈子半步。

上海站的站长接到下面的人汇报说毕忠良带着人来砸场子了,有点不太乐意了。立即出面处理。

徐爷,摆的阵仗有点太大了吧,不知道我们那里惹到你了。站长的气势矮了毕忠良一大截。

我们家爷是来找你们毛局长的,请他出来一下。保镖头子替毕忠良出声了。

我在和你们家徐爷说话,你接什么话。站长也开始摆谱了。

凭你也配和我们家爷说话。保镖头子一枪打到了站长的皮鞋跟前。给你点教训,去请你家局长出来,否则我们今天拆了这里。

毕忠良叼着雪茄看着站长,犹如在看一个死人,保镖头子看到毕忠良的眼神,抬手一枪打在了站长的胳膊上面。

我们家爷的耐心是有限的,识相的就请你们家局长出来,不然,你的小命可是不保。

毛人凤对毕忠良避之不及,唯恐惹到他,现在接到手下的报告说徐天带着人来砸场子了,他就打了个哆嗦。

地下室里,陈深已经被打伤了,陶大春压根不想知道他说什么,只想把他弄死,如果顺便能知道点什么就更好了。

毕忠良坐在椅子上面已经感知到了陈深的情况不妙,也懒的和下面的人耗。起身理理衣服,绕过保密局的人就往楼上走,他的保镖用枪指着保密局的人。

敢动就一枪崩了,省的祸害人。毕忠良发下话来。

徐天,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们家爷的名讳也是你叫的。保镖头子立刻一枪崩了那个多话的家伙,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压迫到了极点。

毛人凤很想离开准备躲出去,他这辈子都不想见到毕忠良这个可怕的男人。但是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跟在毕忠良身后的人一脚踹开了二楼的一扇门,拎了把椅子出来,放到了毕忠良的身后,毕忠良翘着腿舒服的坐在了那里。

毛人凤,你今天不打算出来见见我吗?我不介意今天收了你这里。毕忠良吐了口烟圈说话了。

一帮废物,你们是怎么办事儿的,把这尊大佛都惊动了。毛人凤斥责自己的手下。

局座,莫不是和今天抓的那个GD的奸细有关系吧,要是那样的话,正好把他连根端了。手下给毛人凤出主意。

我先去汇汇他,告诉他们利索点,赶紧解决了那个人,什么口供之类的,统统可以不要,到时候拿个死人给他,他也无可奈何了。毛人凤打了个如意算盘,殊不知,毕忠良已经布下了结界,地下室的人一个都动弹不了,陈深已经昏迷。

哎呀呀,原来是徐老板您来了。毛人凤出来开始和毕忠良打哈哈。

毛局长,幸会啊。今天我是来接人的,没有功夫和你打哈哈。毕忠良说话丝毫不客气,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徐爷这话就差了,来我这里一趟怎么不好好招待一下呢,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不会做人呢。毛人凤继续打哈哈。

我说了我是来接人的,今天没空和你玩儿。毕忠良起身接过一把枪直接对着毛人凤的太阳穴。

如果你也想你的理智不保,我成全你。毕忠良在他的耳朵边轻轻的说着。顺手取走了他一半的健康和一半的寿命。

不,不,不知道徐爷来接、接、接、接什么人?毛人凤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哆嗦。

今天中午你抓回来的那个人。毕忠良把保险打开。

那,那,那,那个,那个人,那个人是GD,怎,怎,怎么,怎么可能是,是,是您的,您的人呢?毛人凤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

我现在告诉你,他是我弟弟,所以,他怎么可能是GD呢?还不带我去提人,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拿你的上海站陪葬,我说的出,做的到,别逼我。毕忠良看着他。

毛人凤之后点点头,毕忠良收了枪跟在他的身后,保密局的人想趁着这个机会抓住毕忠良,他抬手对着身后就是一枪。

毛局长,你的部下也太不识趣了吧,我替你教训一下,不介意吧。

毛人凤杀人的心都有了,偏偏还发作不得,只能微笑着说谢谢。

来到了地下室,毕忠良收了自己的结界,陈深被泼了一盆凉水。

说不说?不说的话。一个男人拿起了烙铁,放在了炉子上。

你想知道什么?陈深虚弱的说。被架进来之后,陶大春二话不说就把他打了一顿,之后就是鞭子蘸着盐水抽在他的身上。

陶大春下的指令是别弄死了就行,他看着陶大春:你这么恨我?

我巴不得现在就一枪崩了你,省的碧城天天惦记着你。陶大春抓着他的头发小声的说,给我打,打到他招供为止。陶大春命令道。

毛人凤带着毕忠良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人正准备往陈深的身上放烙铁。

住手。毛人凤喝到。

局座,您怎么下来了?男人吓了一跳赶紧把烙铁扔了。

把人摘下来,交个徐爷带走。毛人凤对着手下吩咐到。

局座,我们好不容易才逮住他的,为什么?陶大春十分的不高兴。

立刻带回去,赶紧去请医生过来。毕忠良挥挥手,保镖赶紧过去把人接过去。陶大春看到毕忠良惊道倒退好几步。

陶大队长,好手段啊,看来我还真的小瞧你了,这笔账,回头我在和你算。毕忠良看着陶大春阴测测的说。

毛局长,后会有期,希望我不要在见到你了。哼!毕忠良拂袖而去,留下了两个打哆嗦的人。

回到当铺,手下的人赶紧把人送到毕忠良的床上,医生已经到了,看到陈深的样子吓了一跳。

这,这,这,我。老医师打了个哆嗦。

您先到外面稍坐一会,我给舍弟擦洗一下您在看。毕忠良吩咐下面的人端上了热水,轻轻的把陈深身上的血一点点的擦掉了,下面的伤痕看的毕忠良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把从保密局带回来的健康和寿命拍到了陈深的身上,保正他能活下来。

接着用自己的魔力探了一下陈深身上的伤,毕忠良要疯了,腿断了,肋骨断了,好像胃还被塞过毛巾。

谁,是谁做的,你告诉我是谁做的。毕忠良眼泪汪汪的看着陈深。

陶大春。陈深说话的声音很小,还是被毕忠良听到了。

好,很好,正愁没有机会收拾他呢。毕忠良咬牙切齿的。

疼。陈深呻吟道。

好,好,好,哥哥不碰你了,我让医生给你看看。毕忠良出来请医生进去,对着保镖使了个眼神,打了几个手势,保镖会意立刻带着人走了。

过了好一阵子老中医才处理完陈深身上的伤,皱着眉头出来看着毕忠良。

您说吧,我挺得住。毕忠良看着他。

令弟身上的外伤我可以治好,他的腿和胸部受的伤你得赶紧送到医院,我已经给他做了紧急处理,另外他的胃受损严重,等他出院了记得带他来我这里,我给他好好调理,还有他的下身记得告诉医生好好看看否则将会无后啊。老中医开好药方带着诊金走了。

毕忠良的眼睛在滴血,陶大春,今天陈深身上所有的伤害,我要在你身上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毕忠良小心翼翼的给他穿好衣服,轻轻的抱起他送他去了医院,手术进行了很长的时间,他坐立不安的瞪着那盏手术灯。等到灯灭了,大夫出来看到他就大发雷霆。

还好送来的及时,否则还真的很难保住,病人被带出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直接送到医院。大夫在咆哮。面对大夫的斥责,毕忠良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得乖乖的听着。喘了口气,大夫开始交代注意事项和保养的各项事宜。

他的胃啊,我都不敢碰,慢慢养着吧,否则会是一辈子的病根。大夫交代完了之后走了。

毕忠良擦擦脸上的汗苦笑了一下,那个破工作真的可以辞掉了。

来到了病房看着躺在床上的陈深和一个洋娃娃没有什么区别,坐在那里握住他的手。

你呀,自从来到我身边就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罪,还好你嫂子以为我死了,不然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不知道得心疼成什么样子。说着手移到了他的下身,隔空施展魔力帮他把打断的经络重新塑造连接恢复生机。

还好你已经有皮皮了,否则以后要是真的能在一起的话,你的爹娘和我的爹娘不的从地下爬出来骂我呀,好好养着吧。说话间,手来到了胃部,仔细的感知着受损的情况,进行着缓慢的修复,还不敢完全修复好。

我今天要是在晚到一步,还不知道你会遭什么罪呢。待着吧,我回去看看给你炖点什么汤才能养好你的胃。毕忠良看着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在他的额头上面落下一个吻转身离开了。而远在延安的皮皮在这一天也因为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的折腾了好久,把汪姐心疼的眼泪汪汪的。

爷,已经去了少爷的公司,查过了那间公司表面上是一间普通的粮食公司实际上是孔祥熙的大公子孔令侃用来敛财的,已经给少爷办好了辞职手续,还有今天参与给少爷行刑的人我们已经带回来了,还有那个陶大春也已经带回来了,爷想要怎么处置这些人?看着毕忠良出来了,保镖汇报处理结果。

陶大春交给我,至于其他的人,少爷身上受的伤原样奉还,不许把人整死了,今天打完了记得上药,明天接着打。毕忠良轻描淡写的吩咐了下去。

回到了当铺,毕忠良跑进了厨房,问厨娘什么汤养胃,厨娘问什么情况。毕忠良说陈深受了刑,伤到了胃,还给厨娘学了一下那个刑罚。听的厨娘打了个冷战。就让买菜的去买了一只老母鸡回来炖汤。这边的火上架了小米粥。

晚上,毕忠良拎着保温饭盒去给陈深送饭,哄了半天才吃下去了小半碗就说不吃了。

真不吃了,晚上饿了可没有东西吃啊。毕忠良板着脸吓唬他。

吃不下了,那个我想上厕所。陈深躺在床上动不了。

我抱你去?算了,你等一下,我去要个夜壶。说着毕忠良推开门就出去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回来,手里拿了个夜壶。

是不是谁用过的呀?你就给我拿来。我不用。陈深一脸的嫌弃。

小赤佬,你就将就一下,我让她们烫了好半天才给你拿过来的。说着把夜壶塞进了他两腿中间。

给陈深都伺候好了,毕忠良才回到自己的当铺,拎上陶大春转身回到了第八号当铺。

真,真,真,真的有八号当铺啊?陶大春目瞪口呆。

毕忠良把他扔到了地上,伸手招出来了苏三省的灵魂,在找来了一个傀儡,把苏三省的灵魂放了进去,下了个禁锢,把他禁锢在了八号当铺里面。永远不能出去。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毕忠良,我告诉你陈深就是麻雀,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苏三省一醒过来就对着毕忠良咆哮,等他发泄完了才发现一个事实,他活过来了。

我,还活着。苏三省看着毕忠良。

毕忠良手在他的额头一点,下了一道忠心耿耿的指令在他的灵魂上面。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苏三省跪下。

给你一个玩具,随便玩,死不了,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刑具什么的我给你弄一间房子,这个是留言石,上面要是出现人名记得叫我。毕忠良指着被吓晕过去的陶大春,也决定了陶大春的生命。苏三省高兴的不得了,拖着陶大春就走了。

毕忠良安排完了陶大春和苏三省之后就来到了陈深的身边,看着他已经睡着了,就在旁边搭了张床握着他冰凉的手给他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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