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寒月

世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美食、美景、音乐各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你

—— 【蹇齐蹇】重生之这个王上太双标

第二十九话  

主双白,双白无差,没有其他CP,拒绝其他CP!!!

这是蹇宾一个人重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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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欲守土复开疆 ,血犹热, 志四方

我为君擦拭缨枪 ,为君披戎装

君道莫笑醉沙场, 看九州, 烽烟扬

我唱战歌送君往, 高唱

————《闻战》墨明棋妙


齐之侃带着主力军团向南慢慢走,越往南走遇到的抵抗越加强烈,齐之侃便下令就地驻扎,派手下的斥候到周边的乡镇去收集信息,收集回来不少有用的信息。

由于老吴将军带着残部投降了遖宿,齐之侃并不接受南方士兵的归降,早已经归降的天璇将领也是狐疑的看着对面那些投降的士兵。

齐之侃下令建了一座大营专门让这些士兵居住,但是居住的条件并不是很好,每日都是残羹剩饭,不然就是发了霉的馒头和咸菜,那些原本是天璇的士兵每日都欲哭无泪的看着身边凶神恶煞的曾经的同袍,在仔细的甄别之下,天璇的士兵都被甄别了出来,被暗中集中在了一起。

很快战俘营就发生了暴动,齐之侃下令将战俘全部斩杀,掀开死去士兵的衣服才发现死的全是遖宿的士兵,真正属于天璇的士兵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快要哭了。

在将士的询问下才知道,他们是真的想归降的,但是被吴将军利用了,他想让这些遖宿士兵进来偷袭,没有想到齐之侃会专门建一座大营来关他们。

不知道是谁传出的天玑王蹇宾就在大营之内,而上将军身受重伤在行宫养伤,斥候将这个消息带回之后齐之侃哭笑不得,帐下的将军也莫名其妙。

齐之侃知道这肯定是蹇宾引吴将军出来的一条计策,果然几日之后老吴将军引大军来到了齐之侃的大营之前,一定要营中主将出来见上一见。

老吴将军骑马在阵前,齐之侃立于高台之上冷冷的看着那个老将军,除了他身边的亲卫是天璇的士兵,他的身后几乎全是遖宿的将领和士兵。

“天玑王,明日可敢与我家将军一战?”一名遖宿的将领骑马来到了阵前。

齐之侃连话都不说对着亲卫一伸手,亲卫递上一张大弓奉上一支羽箭,他张弓搭箭对准了下面的将军就是一箭,将军躲闪不及正中他的一只眼睛,大营里欢声雷动,对面愕然。

齐之侃冷哼了一声转身下了高台,着副将告诉对面的人明日一站。

遖宿的将领和士兵并不想在这里把命送了,留下了被射伤的员将领和几万士兵,剩下的人向后撤回了遖宿的本土。

第二日齐之侃带着自己的军队出营看到对面的情况觉得有些意思,看来毓埥往并不是急功近利的人,但是对于送上门的敌人齐之侃来者不拒。

老吴将军报仇心切一上来就拼尽了全力,将部队全数压上,只不过不是自己的士兵,指挥的不是很顺手。

齐之侃看着对面一头撞进了自己布下的阵里,那个被伤了眼睛的将领几次就要冲到了他的跟前均被他身边的士兵挡住逼回了阵中。

老吴将军对着他叫喊:“天玑王,可敢与我一战。”

 “有何不敢!”齐之侃应声策马上前,两人身边的卫士全部散开,围了一个圈,战场被分成了两个,一半在和遖宿的士兵交锋,另一方两员主将在交战。

几个回合之下老吴将军被逼下马,齐之侃用剑指着他的脖子:“我不是天玑王。”

“怎么可能?你若不是天玑王怎么会身穿天玑王室的盔甲?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吴将军觉得自己要疯了。

“天玑上将军齐之侃,我虽不是天玑王,但是我可以替他和你一战!”齐之侃翻身下马将他的剑扔还给他,老吴将军接了自己的剑对着他就冲了过去,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十几个回合之后,老吴将军再次被齐之侃用剑指着喉咙:“来人,送老将军上路。”

“天要亡我天璇,天要亡我天璇啊!哈哈哈哈~!”笑完老将军将自己送到齐之侃的剑下。

“好好葬了吧。通知王上,天璇南境已经收复。”齐之侃翻身上马返回营内,根本没有去看一眼另一边的战况。

毓埥得知蹇宾已经开始收复天璇的全境就带着自己的军队退回到了自己的本土,站在越支山的关卡上看着雾澜江出神。他退回来的时候已经将雾澜江上的桥烧毁了,能过雾澜江的只有来往两岸的船支。

齐之侃看着眼前的那条波澜壮阔的雾澜江愁眉不展,离雾澜江不远就是越支山的关卡,过不去雾澜江就攻不进越支山,攻不破越支山就打不进遖宿。

慕容黎带着方夜和萧然来到了国师的墓地,看着那圆形的墓室,执香拜了三拜之后下令开墓,方夜和萧然及身后那些士兵都懵了,没有想到慕容黎会真的开墓。

“想知道国师到底是真的复活还是有人假扮只有这个方法。”慕容黎看着他们说到。

方夜和萧然咬咬牙,走到了墓碑的后面打开了墓门,带着士兵进了墓室之后愣了,墓室里面三口棺材并排放在,只得挨个打开,里面的尸体已经变成了白骨,众人合上棺木之后赶紧退了出来,慕容黎对着墓上了三炷香,带着众人行了大礼表示对死者的歉意。

“郡主,可以肯定国师是有人假扮的。”方夜点点头。

“回府,看看庚寅和庚辰有没有消息带回来。”慕容黎冷笑了一声。

慕容黎带着众人回到府邸之后在客厅等着庚寅和庚辰回来,到后半夜庚寅和庚辰才回来。看到慕容黎一直等在哪里靠着假寐。

“郡主!”庚寅轻声的唤到。

“可查到了什么?”慕容黎睁开了眼睛。

“郡主,我们觉得就是国师。”庚辰颇有些踌躇。

“怎么可能?”方夜失声。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慕容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郡主可想到了什么?”庚寅看着他问。

“我总觉得,这件事是个圈套,而这个圈套的目的就是那些宗亲,这个所谓的国师就是饵,而我们就是收这个套的绳子。”慕容黎缓缓说出自己的判断。

“可是,谁会花这么大的力气来下这个套啊!”三个人面面相觑。

“恐怕是远在天璇的王。”慕容黎下了结论,众人愣在了当场。

在天枢的仲堃仪蛰伏了一段时间小心的收集各方的情报的之后出手了,天枢各方势力交错纵横,他将其他人全部派了出去,身边就留下了骆珉一个。

骆珉发现他比苏严下手还要狠绝,随即恍然,苏严身边有个孟章,做事情的时候要顾及孟章,所以一直放不开,现在孟章在开阳养病,苏严随侍在侧,仲堃仪可以毫无顾忌。

骆珉问过仲堃仪可曾想过为孟章复国,仲堃仪看着坐在棋盘对面的他说:“想过,但这是根本是不可能完成,既然天玑王敢将我从牢里放出来送到这里,那他肯定留有后手,断然不可能看着我将天枢复国,说不定宗亲里面就有他的人。”

骆珉不在问他而是专心和他下棋,他何尝不想复国,虽然他知道那是渺茫的,因为孟章对外而言已经是个死人了,根本不可能在出现在大众的眼前,所以他只能默默的帮助仲堃仪分析目前的局势,想明白下一步怎么走合适,让天枢更乱,他们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来收拾眼前的乱局。

焸栎侯也被从玉衡王府接了回来,他发现他的身份很尴尬,他不但和陵光是兄弟,还和前任共主启坤帝有着亲戚关系,不管是那个身份此时的天璇也都已经容不下他了,于是他向蹇宾求了道诏令废除自己焸栎侯的爵位,在一个深夜跳河自尽,消息传到了蹇宾的耳朵里,他只是叹息了一声下令道下游找他的尸骨,找到之后和陵光葬在一起。

蹇宾留公孙钤坐镇在行宫主持日常事务,他动身去了前方,前方传回来的消息令他焦急万分,齐之侃带着一队人马去了雾澜江的上游,找到了雾澜江的源头,他带着人马在找路进遖宿的时候,发生了山崩,将他困在了山里,此时边境群龙无首,众将领已经乱了心神。

几天的疾驰之后,蹇宾来到了前方的大营,坐镇中军大帐恢复了原有的持续,派进山里的斥候只找到了齐之侃带出去的人马,确没有找到齐之侃的人,蹇宾急的团团乱转,每天在中军大帐内祈祷齐之侃平安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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